只是打死那个叫什么相巳的,肯定会给她们带来麻烦。
想到这里,他看向相巳的尸体。
咦?
他的尸体也不见了?
尸体没了,倒是留下了一枚贝壳。
这也是我杀敌爆出来的宝物?
他端祥着五彩贝壳,忽然之间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有点儿那种“见而知之”的意味:这不过是现时流通的贝壳币,相当于后世的铜板儿,算不得什么宝物。当然,购买力要比铜钱大得多了。
“多谢恩公,为我们除害!”瑶瑶突然现身,跪倒在张友仁面前。
张友仁连忙去拉她,“顺便,顺便而已。”
瑶瑶却不起,瞪着一泓秋水似的桃花眼,看着张友仁,“还未请教恩公高姓大名,以后也好让蟠家园的乡亲们,为恩公立个长生牌。”
长生牌?
张友仁很快又“见而知之”,长生牌是当地各部落为感谢恩人才设立的一块牌子,它可以积聚信仰的力量,为牌位上的人积福纳吉。
好事啊,大好事!
“张友仁!”他不假思索地道。
“张友仁?弓长张?”瑶瑶的那泓秋水生起了波澜。
张友仁暗道糟了,怎么把真名说出来了,偏偏跟那对狗男女同名。
话已出口,当然不好再改,他点点头,同时做好了对方翻脸的心理准备。
“恩公,我们可算是把您盼来了!”瑶瑶喜极而泣,尖叫一声,磕头如捣蒜。
以老妪为首的众人,也呼啦啦跪倒了一片。
“这……”张友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前面两个叫张友仁的是祸害,自己就成了被盼望着的大救星?
“恩公,您不必惊讶。三十多年前,那张友仁一来,就被我们认作族长,是因为一位大能。”瑶瑶道。
“九十九年前,一位叫陆压的道人,路过我们蟠家园,因为口渴,我就送了他一个桃子。”
“陆压道人为表达谢意,就为我们算了一封,说将来有一位叫张友仁的大能,会从天而降,成为我们的族长,带领我们蟠家园免遭劫难,踏上修炼大道。”
“三十多年前,那张友仁果然从天而降,我们以为陆压道人说的就是他,于是请了他任我们的族长。”
“哪知道,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了族长后,整日为非作歹,人事不干。特别是他的妻子来了以后,更是变本加厉。不但全部霸占了我们的桃子,更是把上任祭祀的双腿也打折了。”
“等等,等等。”张友仁打断了她,“你说你亲自送了陆压道人一个桃子?”
“对啊!他还说,他还说那……”瑶瑶的脸变得通红。
“他还说,那张友仁将来会是她的夫婿。”老妪插嘴道。
“姑姑!”瑶瑶扭着身子,头埋到了胸前,露出了一截粉红的脖子。
张友仁皱着眉头,“瑶瑶,那你今年多大?”
瑶瑶与那老妪等闻言,身子俱是一震。
“哎呀,你怎么可以随便问人家女孩子的年龄呢。”
撒娇,永远是漂亮女孩子的撒手锏。
果然,张友仁很吃这一套。
至少,是表面上。
至少,他没再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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