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穆楚怕惹得梅雪过激出意外。长吁短叹一气,终是怏怏无奈。自觉回床尾折完衣服码进衣柜。
眼泪像安神药,流着流着梅雪睡着了。直到半夜腹痛难忍,叫醒乔穆楚。之后,睡前短信争吵之事仿若梦境!
不知是山雨欲来前的平静,还是骤雨初歇后的安宁。在接下来梅雪坐月子的半月里,短信之吵像禁固的流行病毒。谁都小心翼翼的不去触碰禁固病毒的结界。
半月后,乔穆楚假满南下广东上班。离开后的半月,乔穆楚早中晚电话殷勤。疑似出轨之事也渐如烟消,直到梅雪出月子的前一天。晚上八点半,未等到乔穆楚电话的梅雪主动拨了过去。等待音略久,电话接通。听筒里一阵和麻将的吵杂声后,一弯柔腔媚调的女人声音传了出来!
“喂…”如回声的尾音拉得又长又腻。
…
如寒潭之水当头浇来!梅雪一个激灵,脑如血冲,嗡的一下茫茫然不知所措。
听筒中陆续传出几声渐不耐烦的“喂喂”声之后,对面女人柔腔媚调霎变粗俗。
“操哦,还不讲话!”
梅雪挂断电话!窗外盛夏初黑的夜,冷月洒下的银辉如寒潭氤氲之气罩着农村夜的静谧。屋顶孤灯虽暖,却暖不透被寒气浸透的灵魂。
若说此时的梅雪只是心冷!随后乔穆楚的电话来就像将一块烧红的铁投入冷水中淬火。嗞啦一声,白气蒸腾。外冷内滚到只待一个口子突破,火山将要爆发。
两分钟后,乔穆楚电话急急而来:“梅子,今晚上在加班。刚才上厕所手机在办公桌上响,同事帮忙接听了!”
梅雪咬着牙听完解释,几欲喷薄的怒气憋得她气息不稳。汗流浃背的颤抖像是感染疟疾打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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