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灵?难道婴儿也能成鬼?”我奇道。
廖叔道:“只要是人死后都会变成鬼魂,但是有两类人特别容易化为厉鬼,一是不甘心死的人,比如说别人迫害身亡的人。还有一种就是婴儿,因为寿命过于短暂,所以只要死亡就会化为怨念极强的婴灵,有句俗语被人误解至今,是说阎王好送,小鬼难缠。这个小鬼指的就是婴灵。”
听廖叔这么说我才明白自己招惹的是多么可怕的亡灵,心有戚戚道:“廖叔,它走了没有?”
廖叔却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道:“虽然是走了,但我想不明白此地为何会有婴灵存在?”说罢他小心翼翼的围着柳树来回转了几圈,用手敲了敲树干道:“串子,你打电话给吴彪,我觉得这件事儿可能有极深内情,弄不好就是有人犯罪。”
我赶紧给吴彪打电话,大致说了一下状况,很快他带着两名警员赶到现场,廖叔和他寒暄了几句,知道施工现场已经破土动工道:“恭喜你了。”
吴彪道:“廖先生,你可不知道挖出来的石龟有多大,足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怕是得有百吨的重量,真不知道古人是如何将这样一块巨石搬来此地的。”
“古人的智慧远超你我,何况生死存亡关头呢。”接着廖叔话锋一转道:“吴警官,这次搞不好就是一桩惨案了。”
吴彪收起笑容道:“这么严重?”
“就是这么严重。”说罢廖叔走到柳树边道:“我确信这里面藏有婴儿死尸。”
吴彪走前,仔细看了看树身写着的字道:“这行诗有没有什么说法?”
听他将“附书令”形容为诗我差点笑出声来,廖叔却平静道:“这与你无关,是请山友离身的一种法事,就是这个过程中出了怪事,所以你得将树锯断,看里面是否真有古怪。”
对于廖叔吴彪是诚心实意的拜服,没有丝毫耽搁,找公园方面弄来电锯,将水桶般粗的柳树齐根锯断。
这是一棵空心树,粗大的树杆中央露出一个圆洞,虽然里面黑幽幽的啥都看不清楚,但树洞四周却布满了红色的鲜血。
廖叔叹了口气道:“惊扰莫怪了。”说罢将一根细长的树叉塞入树洞中,勾了一会儿,果然勾出一个“又白又胖”的婴儿死尸。
只见婴儿皮肤惨白中透露出一片淡淡的暗紫色,但面部却是隐隐透青,他身长穿着一件红色的布兜,嘴巴挂着一串五帝钱,也不知道死了多久,但尸体保存完好,没有丝毫腐败迹象。
最为诡异的是他脸那一抹微笑,似乎临死前那一刻他非常享受。
婴儿死未闭眼,所以配合着笑容和保存完整的尸体,乍一看这孩子似乎活着一般,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吴彪正要前检查死婴,廖叔一把拉住他道:“婴儿身附有奇毒,千万不可靠近。”
果不其然,婴儿尸体周围的虫蚁纷纷逃离,跑的稍慢就会被毒死当场,而空气中也开始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这显然不是一桩正常死亡的案件,吴彪立刻报市局,很快警方各部门进入案发现场,开始收集现场资料。
廖叔将他拉到一边道:“婴儿是被泡在毒药水里活活泡死的,这么做的目的只为一个,需要毒药成分通过婴儿皮肤毛孔进入体内,如此一来死尸内外都不会滋生腐尸细菌了。”
吴彪皱着眉头道:“用这种手段残杀一个婴儿,犯罪者动机是为什么?”
“我可以提供一个动机,以婴儿死亡的状态看应该是有人在养阴棺。”
“养阴棺是什么意思?”吴彪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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