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吧,许队还有个女儿呢。”
“那是他的养子,被人遗弃在他家门口的。”
“说实话,许队人其实挺不错的,当了这么多年的一把手也没听过他闹腐败,东林市建设的也非常好,可惜好人没好报。”
“这与许队没关系,是他儿子造的孽。”
“没区别,他现在是名誉扫地了,我看用不了多久就得辞职。”
“其实他人挺好,我觉得换个新的来未必能比他强。”
“咱就别操那心了,工资奖金能拿到手,爱谁是谁。”
看来许队在东林市人民中的口碑不错,只是这个儿子太不成气候了,虽然许队主控力确实强了点,但有能力的父亲一般都这样的,难道许庆从本质而言也是个拥有极端思想的人?如果真是这样髡刑对其不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有可能将我置于危险的境地。
到这份我也不可能退出,只能硬着头皮了。
等待的时间很长,因为见许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报批手续非常繁琐,百无聊赖我想到了洪鑫,伤害他的凶手已经落入法网,我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洪鑫的身体基本已经复原,只是部队要求他必须疗养一段时间,所以继续观察,他是闷的难受,拖我去医院边的小饭店喝酒,我几次想要他说这件事,但洪鑫始终再说郭启波,幸福溢于言表,我没插话。
两瓶啤酒下肚,洪鑫道:“说实话当了这么些年的特种战士,我也想退役了,和自己喜欢的女人结婚,平平淡淡的过下半辈子多好。”
我不知道为啥突然想到了鼠妖,下意识的叹了口气,洪鑫道:“怎么了哥们?有啥难事?”
“洪哥,如果你兄弟被人威胁了,你会怎么办?”
“那还用说,帮兄弟和人干啊,我们外出行动,深入敌后战士小组的成员就是生死兄弟,无论遇到多么危险的状况,绝不能放弃彼此,所以就是豁出性命也得挺兄弟到底,咋了,有人为难你的兄弟?”
“是,一个大牛逼货,非说我兄弟有罪,其实案情根本就没有感官定论,但他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扯他妈的蛋,你让他试试。”洪鑫有啤酒瓶子在桌重重一顿道。
点了支烟他道:“兄弟,咱两也算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这就是缘分,你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如果需要哥哥帮忙,随时招呼。”
一句话说的我感动的差点给跪了道:“洪哥,我敬你。”
“别以为我和你说着玩,我别的本事没有,真要和人动手,七八个大老爷们真不放在眼里,要动你兄弟的是什么人?”
“持照杀人的人,这么说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我知道,这帮孙子我当然知道,仗着身份特殊,去哪儿都跟天王老爷似得,恨不能横着走,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帮孙子,兄弟你放心,这些人虽然也有些本领,但我真不怕他们,绝对挺你到底。”
我知道洪鑫说的是客气话,也不可能把他拉下水,但这句话足够让我感受到温暖,于是我又敬了他一杯酒喝罢道:“那个狙击手已经抓到了,下午要安排突审。”
“哦,这疯子是干嘛的?枪打的可不赖,我感觉有专业背景。”
“你说的没错,这人叫许庆,是某军历史射击成绩最好的兵之一。”
“什么?这人居然是神枪许庆?你没搞错吧?他可是我的偶像。”洪鑫大吃一惊的端着酒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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