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一遍撒着气,一边还是忍不住使劲的用手抓自己的脸。
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从那天受了伤,她的脸就像过敏了一样不停的在痒,轮番请了多个大夫来瞧过,都没有看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脸上的伤口都快愈合了。
可那挠心挠肺的感觉就是停不下来,她的脸止不住的痒。
“你们知道什么!你们知道她到底有多么过分吗!那匹四季锦明明就是要送到我院子里的,娘你也知道这四季锦每年只有两匹,每年你都会留给我的,这一次居然有下人跟我说,那四季锦在那个贱人的院子里!金玉坊每年都固定的给我送珠宝首饰,这次居然把配额改成了她!不止这些,本来要挑四个丫鬟给我做陪嫁,这件事我们都说好了,结果我今天让莲儿去问问,你知道如何了吗?那些人全被调去给她做下人了!”
“我真想一把把她的脸抓花,她这个小贱人凭什么享受本来属于我的东西?她为什么不去死?”
“她现在让我看着就不舒服!她以为她是嫡出小姐就无法无天了?我呸!她那种低贱的人,一身的贱骨头永远改不了,一辈子别想改了她的贱命!”
她说了好半天,可白玫缺置若罔闻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她瞪大了眼睛,“娘,三妹,你们都如何了?如何没人理我?我在说话你们都没听见吗?娘,你说句话,你如何受得了这种事啊?”
她气的满脸通红“我是绝对不可能搬出水云居的!如果爹还要逼我搬,我就死给他看!”
白玫把手里的橘子放下,有条不紊的的擦干净手指上的橘子汁,神态雍容的说:“你在这里闹也没有用,是我吩咐下去的,这些事都是我让他们做的。”
“三妹!”
白柔好像听见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瞪大双眼呆在了原地。
“到底是什么回事啊!你是脑子进水了吗!”
白柔感觉自己的脑子疼的快要炸开了。
这个世界到底是如何了!全都变了!
眼前这两个人如何如此陌生,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两个人吗?
白玫满不在乎的说:“二姐,别抱怨了,再如何说她也是我们的大姐姐,我们应该恭敬她。你再也别如此说了,爹爹一直想看见我们相互扶持,你这样不是让爹爹难过吗?”
白柔听完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呵,三妹,你这是如何了,你竟然让我去尊敬那种小贱人,像她那样的贱人,凭什么要我让着她?何况当初你还说……”
“二姐,话可别乱说呀,我当初可什么都没说过,再如何说她也是我们的姐姐呀,我们这些个当妹妹的,让着点姐姐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我们大夏一向提倡以孝为先,作为大夏的首富白府,可不能让外人给看了笑话。”
白玫一脸淡然的继续说道:“何况二姐你还得为自己和许家的婚事想想吧,你这事最后还是得要她亲手写下婚书,你才能安安心心的嫁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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