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朝堂内外。谁人不钦佩于我外祖母当家主母的气派,可惜她一辈子操劳,早早地离开了人世。我的外祖母只有一个,韩夫人当初可是醉春楼里面。名气响当当的头牌呀,现在怎么就忘了自己的老本行了,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您不遗余力地讨好尚书大人,怕是没有现在的造诣吧!”白洛洛毫不客气地指出了还是以前青楼女子的身份,大大地挫了她的锐气。
“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夫人这种出身注定教不出一个像样的女儿来,看看您自家女儿脾气秉性,就知道她的母亲是一个怎么胡搅蛮缠的人了。”白洛洛仿佛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一直在数落着他。
“而且依据我朝的律法,极品官员的的士正妻才可以称作为夫人。一般的妾室根本不可以这样称呼自己,你这是忤逆朝廷啊!”白洛洛直接指出了韩氏的罪行。
韩氏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自己出生青楼的确是事实,不过这么多年来,仗着杜尚书对自己的宠爱,她在杜府可谓是呼风唤雨,出行的排仗也都是按照夫人的规格来的。还没有哪个人敢像白洛洛这么挑衅自己。
韩氏得心里慌乱极了,她看到众人都用这一种嘲讽的眼光看着自己,许久,她缓了缓神,强装镇定。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我不和你掰扯。裘姐姐,你也见到了这一个小丫头片子,真是口齿伶俐,一点家教都没有。如果我的外孙女儿成天和这种人相处的话,指不定要被她带成什么样子呢,根本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如果您要是一直默许她这么为非作歹的话,迟早有一天要丢尽你伯家的脸面。”韩氏突然把矛头指向了裘氏。
裘氏骨子里就非常软弱,并且是一介村妇,平时也没有见过太大的世面。被韩氏这么狐假虎威地吓唬了一番,心里倒真的是没有一点底气了。
“洛丫头,你听见了没,在场的长辈都说你不讲礼貌,没有家教。”裘氏狠狠滴砸着拐杖,甚至感觉到还是白洛洛让自己在众亲戚面前丢了人。
“你现在赶紧给韩夫人道歉。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以后我们白府就当没有你这个人!”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说。
这个老太太根本不会识人,分不清好人还是坏人,总是容易被别人煽风点火,以前的自己已经受够了她的欺负和凌辱。
突然她的脑子里闪现了一些并不属于她自己的记忆,那是白洛洛还只是一个七岁的孩童,天真烂漫。对于祖母总是怀着一种虔诚而又亲近的心意,她做完了一天的功课,兴高采烈地跑到裘氏的院子里,想要去她那里讨得赞赏,谁知刚进院子就看到白柔也在那里。白柔使了坏心眼,伸出脚绊倒了她,顺便又揪住了白洛洛的头发。提起旁边脏水桶,径直冲着她的脑袋浇了下去。
寒冬腊月里,小小的孩子怎么能受得了这么厉害的欺负,她一边哭着一边挣扎着爬起来,跳着脚在白柔的脸上狠狠的抓了一道手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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