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这两天吃的实在是太清淡了,你要不要帮我去住院楼下买点寿司,我真的好想好想吃,牧克克,你帮我买好不好,我真的好饿呀。”小女人拉着牧克的大手撒着娇。
“牧克克,我真的好想好想吃,一口就好,可不可以,牧克克。”见眼前的男人无动于衷,木易加大撒娇的马力。
牧克无奈的扶额,自己要说的关于求婚的甜言蜜语都卡在了喉咙里。
在死女人的眼里什么都比不过吃重要。
于是把花放到病床旁边的柜子上,牧克就乘电梯下楼了,离开了病房。
木易见男人走后,赶紧进了浴室,自己这两天反反复复的发烧,住院服都被汗水打湿了一遍又一遍。
穿在身上湿漉漉的,一点都不舒服。
十分钟后,木易换好了卫生间里的浴袍,长发还没有吹干,斜斜的垂在右侧肩头
不过总觉得怪怪的,刚刚脱下的住院服不能穿了,内衣也湿透了,她身下什么都没穿,是真空的,这样太不舒服了。
等一下再问护士要一套住院服吧,只能这个样子了。
可谁知她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提着购物袋进门的牧克
“啊……”
木易忍不住低呼一声,双臂环住胸口,戒备地瞪着他“牧、牧克你进门不知道敲门的吗?”
牧克此刻后背对着的木易正在关门,听到身后女人的吼叫,戏谑的转过身。
“你本来就没有锁……”
嗓音突然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视线定格在木易身上。
原本医院里均码的浴袍穿在小女人身上,俨然就变成了松松垮垮的大袍子,因为双臂挤压而显露出一条沟壑。
浴袍下摆松垮垂着,勾勒她纤细完美的身材。
长腿光洁笔直,无意识地交蹭在一起。
牧克忽的眼神一暗。
木易顺着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胸口,因为头发湿嗒嗒的,导致浴袍也被弄湿了,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曼妙的身材
木易手里的毛巾都啪一声掉在了地上,也不敢捡,弯腰就会走光,忙不迭地抽出最近的架子上挂着的浴巾挡住男人如狼似虎的视线,目光不善地瞪着牧克。
太丢脸了,她这样和被牧克看光有什么区别
牧克长臂一捞,将木易丢到沙发上,高大健硕的身躯覆了下来
木易仰躺在沙发上,黑发散开,被迫望着他放大版的俊颜。
心里满是忐忑,这里是医院,护士每隔十分钟就会来查一次岗
女人细细密密的睫毛来回抖动,就像两排浓密的小刷子。
鼻梁下投落淡淡睫毛阴影,随着她的呼吸而翕动。
牧克单臂撑在沙发上,将她固定在沙发和他胸膛之间,居高临下审视着她。
“你是在暗示我?”
“起开,你压倒我头发了。”木易吃疼的推着重如千金的男人。
推搡间,发梢落在男人脸颊,轻轻拂面,像要挑弄着他紧绷的神经。
牧克狭长的眼帘微眯,紧接着木易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一道蛮力拉了起来。
可她还来不及站稳,唇骤然被男人堵住
牧克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地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微仰着脑袋,好似要把她肺部的空气抽空
冰冷的空气和木易细腻的肌肤接触,牧克宽厚的手掌划过她的腰线。
木易指甲陷入牧克后背的肌肤,抠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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