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浅眼皮跳了跳。
如果君茜不知道君痕其实是男儿身说得过去,可这位君痕的父亲难不成也不知情?
自己的准二儿媳跟老大关系挺好的样子,他就没有一点儿想法?
姚浅心下觉得奇怪。
君逍表情不见一丝变化,在姚浅没注意到的时候,眼里闪过精光。
“原来是浅浅啊,我是阿痕的父亲。”君逍笑眯眯地跟姚浅说话,绝口不提君繁。
姚浅礼貌地笑,“伯父。我今天来是跟大小姐看病的。”
君逍一听“看病”,眉毛往上挑起,“哦?一早我就听说你师从箫如山,你师父跟我也算是旧相识。”
姚浅心底讶异,面上却不动声色,也笑眯眯的,“倒是没有听师父提起过。”
君逍爽快地哈哈笑起来。
朝君痕递了个眼神,小丫头倒是个会棉里带针的。
君痕淡淡瞪他一眼,“没事你就早点回去歇息,别让我那小妈等急了。”
“瞎说!”君逍丝毫没有要走的打算,“浅浅,你就给阿痕诊脉瞧瞧,也好让我放心。”
“好。”姚浅应得飞快。
亲爹都发话了,君痕应该不会再磨蹭。
姚浅熟练地搭上君痕的手腕处。
跟上次在山洞时一样,脉象上看像是有极重的内伤,这一次又隐约有了变化。
有内伤是幌子,真实情况其实是中毒。
只是这毒……
她倒是从未见过。
几分钟后,姚浅收回手,看了看君痕,又看了看君逍,“大小姐中毒很深,只不过我才疏学浅,从未见过这种毒。”
她话落,君痕和君逍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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