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当今太子在皇室当中行二,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燕西楼眸光闪了闪,摆摆手,对习凛道:“把人放了吧!”
“世子”习凛不解,这还没审呢,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把人放了?
“行了,我说放就放。”燕西楼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不容置疑地说道:“我燕西楼向来言出必行,这点儿信誉还是要讲的。”
“是。”习凛无奈应下。
刚要转身退下,燕西楼突然叫住了他:“哎,老规矩,记得让人把现场清理干净。”
“世子放心!”
回到马车上,燕西楼瞅了一眼两个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家伙,心中不由一暖:“怎么,吓坏了吧?”
惊鸿和石头齐齐摇头:“没有!”
“好小子,还算有些胆量!”燕西楼眉梢一挑,满意地夸赞道。
“燕叔叔,刚刚那些人是来劫囚的吗?”石头忽而问了一句。
“劫囚?”燕西楼一愣,随即笑着点头:“算是吧!”只不过那些人更想要他的命。
石头憋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你怎么把他们放走了啊,他们是坏人!”
“唔,燕叔叔那是看他们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太可怜了,所以才大发慈悲放他们一马!”燕西楼半真半假地哄道。
惊鸿却是翻了个白眼儿:“用我娘亲的话来说,当断不断,燕叔叔,你这是妇人之仁。”
话一出口,脑袋上就挨了一个爆栗子:“一瓶水不满,半瓶子晃荡。不懂就别瞎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燕西楼这招纵虎归山,是故意为之。
“噢!”惊鸿揉了揉自己的小脑袋,悄悄地闭上了嘴。
倒是燕西楼听得颇有些哭笑不得,看着青汣道:“你平时都教了他些什么?”这么大点儿的孩子,怎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没什么,他纯属自学成才。”青汣不欲继续这个话题,皱眉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血迹:“你身上的伤再不包扎一下,怕是连妇人之仁的机会都没了。”
“你不提我倒差点忘了,方才多亏了你,要不是你那一下,今天我身上就不是这点子皮肉伤了。”
燕西楼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一双凤眸幽深如斯,当中溢满了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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