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子翌,你自己觉得呢?”青汣把决定权交还到了丰子翌手上。毕竟未来是他自己的,她也好,燕西楼也罢,谁也没有资格替他做决定。
丰子翌定了定神,无比坚定地说道:“凡事有利便有弊,我既想要公道,总得要付出点儿什么。”
他这话倒是令燕西楼高看他一眼,玩笑般地说道:“你也不必现在就摆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事情还没到最后一刻,结果如何谁又能猜得准呢?”
丰子翌没多想,只当燕西楼这是安慰他之语。
倒是青汣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移开了视线。
……
有了燕西楼在暗中推波助澜,豫州解元丰子翌连续三次参加会试却都名落孙山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街头巷尾。
据说,他是应天书院韩先生的得意门生
据说,他做的文章曾经连国子监的祭酒大人都大加称赞
据说,他曾在一刻钟内对出了六安茶楼挂了十多年的绝对
据说……
一时间,关于丰子翌的事迹传得是沸沸扬扬,就连那茶馆里的说书人都在纷纷讨论,此人明明有此大才,为何却偏偏屡试不第?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各种说法、猜测如雪花般飞得到处都是。
东宫。
太子崔景文听到这个消息后砸掉了平日里最喜欢的砚台。
“这就是你当初跟本宫保证的万无一失?陆铭,你是在逗本宫玩吗?!”
“殿下息怒,臣也实在没有想到,这个丰子翌居然这么命大……”陆铭立刻低下了头,恭声解释道。
“没想到?哼,现在全金陵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叫丰子翌的豫州学子,你现在告诉我你没想到?!”崔景文怒不可遏地吼道。
“殿下,事已至此,眼下咱们的当务之急是赶紧设法解决此事……”孟长洲劝道。
“孟祭酒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当初要不是你一意孤行,非要留丰子翌一条命,现在哪里会有这许多事情!”陆铭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讥讽道。
孟长洲脸色微变,气恼道:“陆铭,分明是你自己办事不利,现在居然还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够了!都闭嘴!”崔景文脸色阴沉如墨,“现在推卸责任有用吗?本宫要的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殿下,臣以为,这件事定然是有人在暗中相助,否则丰子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绝无可能在暗卫手中逃脱!”陆铭沉声说道。
崔景文点了点头:“你说的不无道理,那依你看,救他的是什么人?”
“这金陵城中,与咱们过不去的,也就只有那位了。”陆铭意有所指地说道。
“啪!”的一声,崔景文砸掉了桌子上的茶杯,怒道:“好一个慎王,不过是占了个长子的名头,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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