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降落伞?!”李恩惠瞪大了眼睛看向孟修远,两个眼珠子都快掉出了来:“你该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孟修远xi。”
孟修远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李恩惠:“我没有时间和你开玩笑。”
听到孟修远这幅样子,李恩惠渐渐的也跟着冷静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她从上到下地扫视着孟修远,心中揣度着孟修远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这件事我已经有比较完整的计划了。”孟修远很有自信地说着,顺手给李恩惠倒了一杯水:
“其实你可以当做这只是一种有些疯狂的跳伞方式,叫做无伞跳伞。
到时候我会在地面上铺设一张30米30米的巨型安全网,然后从空中一跃而下,在四个和我一同跳伞的安全员的指引下,最终精准地落入这张安全网中。”
听着孟修远的的叙述,李恩惠依然呆愣了半天。许久,她拿起孟修远递给她的那杯水一饮而尽,才让原本干涩的喉咙有能够勉强再次发声:
“孟修远xi,我从来没想过,你居然是一个疯子。
万米高空跳下来,最终要落在一张仅仅有900平方米大小的网子里,这真的能够做到么?
我可不想到时候去现场,用铲子从地面上收集我合伙人的遗体啊。”
说实话,这世界上如果说谁最关心孟修远的安危,那李恩惠一定能排进前五名。因为她现在做的事、要执行的计划,都和孟修远深深地捆绑在一起。孟修远是唯一那颗能够帮助她从李家漩涡中爬出来的救命稻草,她绝对不能允许孟修远出事。
孟修远轻笑了一声,没有在意对方说得这些话:
“我这不是疯了,我只是相信科学而已。对天气的预测、地面和空中定位装置的协调、下落过程中的引导和保护方案,这些都需要细心地去准备。
我相信把这一切准备做好之后,这件事虽然依旧看起来很危险,但实际上并不会比我要在拳击台和足球场上要做的事情更难。”
孟修远之所以会出现这样一个近乎疯狂的想法,是因为前世他见别人真的这么做过。
在前世,他见过的所谓无伞跳伞其实是有两种形式的。一种是赤身**跳下,然后在半空中下落一段时间之后,依附在同时跳伞的队友身上,由队友身上的降落伞开伞为两人减速。这样的方式虽然同样看起来很惊险刺激,但多少有些偷换概念、投机取巧的意思在里面。
而另一种,就是孟修远刚刚向李恩惠介绍的这一种最正宗也最纯粹的无伞跳伞方式了。从高空跳下,最后精准地落入事先准备好的安全网中,全程不借助降落伞来减速。
前世的2016年,美国跳伞运动员卢克艾金斯,就是使用这种方法不带降落伞从7620米高空跳下,成功落入安全网中创下世界纪录。这个过程中,他仅佩戴一个氧气面罩,身着绿色连体衣,没带降落伞,也没有穿滑翔翼装。
当时那个新闻出来的时候,可以说是在全世界的极限运动领域引发了一场大地震。孟修远后来在b站偶然间看过他无伞跳伞的全程视频,也是被惊得半天合不拢嘴巴,觉得这事就特么很离谱。
那时的他可从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主动地选择去复制这一举动。只能说,人的心态确实是会变的。
“即便是这样,我依然觉得很疯狂……”李恩惠到现在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孟修远这样的想法,她感觉自己好像今天是第一天认识孟修远一样:
“你踢球或者打拳,确实也很难,但至少失败了不会死啊。
我真的有些不懂,明明连我这个等着争家产的人都没急,你这个无事一身轻的大球星何必这么急功近利呢?”
“你确实不懂,也没必要懂,你就当是我对自己要求很高就行了。”孟修远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能失败,失败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吸……呼……”李恩惠再次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向孟修远问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真的有把握?”
“当然,我不会拿我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孟修远深深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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