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从医,多为男子,太医院的女医者更是少的可怜,面前的姑娘,看着年纪倒是不大,与当年的“她”真是一模一样,难道是老慰藉,让他能再看她一眼?
“我自跟着娘亲学医,药理懂得一些,也治过几个病患,这才来太医院试试”
她给自己编造了一个故事,合理的解释自己入太医院的缘故,这番辞,也能为她的药理做铺垫,表明她从就沾染药草,来太医院并不稀奇。
“哦?竟是如此,那也难怪了”男人没有怀疑她所的话,只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继续道:
“那你有无兴趣离了太医院,跟在我身边,做我的左膀右臂,我能给你太医院给不聊权利和地位”
渺音愣怔,这是明目张胆挖太医院的人?这人什么来头?
“请问你是?”挖墙角也要搞清楚对方的身份吧?
男人还未回答,一边布置场景的丫鬟恭敬的来到男子身边,弯着腰禀告:“殷将军,此处已布置妥当,我们是不是要忙别处了”
他低低“嗯”了声,目光依然深深凝在她的脸上,再次重复道:“你可愿意?”
原来是个将军,难怪这般自信,不过他提的东西,对渺音没有任何吸引力。
她只是寻机会找凤凰翎,并不是要一辈子待在这个皇宫,更加不需要所谓的权势加持。
故而她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眼神诚恳道:“我不愿意,我还是更喜欢待在太医院”
多少年,没有被人拒绝过了,殷墨寒不禁有些感叹岁月无情,曾经他十分羡慕江文络能娶了自己最最心爱的女人。
而自己只能远远看着,又讨厌他不知珍惜,那般待她,可再如何,江文络待他不差,把他当至亲兄弟般。
哪怕离开了,也把最重要的位置留给了他,那是何等的信任,他不忍心辜负。
一个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一个是心尖上的爱人,若是凤语不爱江文络,他可以给自己勇气去争取幸福的权利,可是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他总是多余的。
伤也好,痛也罢,那都是二人之间的爱恨纠葛,与他从未有丝毫瓜葛,他曾试图带凤儿走,可她不愿,自己又能如何?
面前的人,与她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唯一缺少的,就是一种骨子里的温柔气。
凤语知文晓礼,待人温和,面前的姑娘,总让人觉着有些冷,就连话,都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防备。
跟她的拒绝如出一辙,面对他这棵大树也能丝毫不动摇,面色从容,仿佛她面前站着的不是澧朝威名四海的将军,而只是一个普通的凡夫俗子。
殷墨寒勾唇,也不放弃道:“你不用急着给我回答,我这里永远欢迎你,要是哪想通了,你可以直接离开太医院来找我,答应你的,决不食言”
完这番话,他便离开了,渺音知他是忙着要事,可是对于男饶话,心里的疑团滚着一团,她这是第一次来皇宫,为何他要向自己抛下这颗橄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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