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九章 那是人间的佛(1 / 2)顾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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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密院子外有离墨的人,暗处也有穆夜的暗卫,田竹也不好打探里面的消息。

等她知道的时候,只看见离墨的人搬着几个臂长度的箱子出了府。

她也没心情和娘亲用饭,一直焦急地在旁边的花圃旁等着。

随后便看见田密像往常一样笑呵呵地牵着田心莲走了出来,离墨和田心莲的表情似乎有些愁淡,但也不上多么厉害。

不过走在最后出来的穆夜确实一脸怅然若失。

怎么会

到底发生了什么?

田竹急着往前走了两步,被许芸娘拉住。

“娘”田竹不解。

许芸娘没多言,只是摇摇头。她不聪明,来这之后很多事都是听女儿的话,但她怎么也比田竹多活了这些年,眼下她觉得还是不要贸然上前。

“唉!”田竹有些不耐地推开母亲。

她自有她的谋划!如今她当了太子侧妃,除了田密的情报,真的不想与这个母亲有什么干系如果她的娘亲不是勾栏院出身,她是不是也能当上正妃?

许芸娘往后退了两步,被简玉挡住,才没跌倒。

简玉看着田竹的背影,眼底有一丝与平日不同的情绪。

“姐姐。”人还没到,田竹离着六七米先出了声。

一行人停步,看着身着瑰色华服的田竹赶来。

她近日与田密同穿红色,虽是精心打扮,却还不如田密以泪洗面后双眼通红的样子更加魅人。

没人话,田竹又问,:“姐姐这是要去哪?”

那双眼睛里**裸地都是阴谋算计。

所有人都以为田密会一声不吭、不搭理田竹。

这时,田密开口了。

似乎与平日的声音并无不同,但似乎又多了些什么。

“田竹,我要去离国了。”

“啊?姐……”

田密没想听她话,继续道,:“去年我便得了自行婚配的权力,如今你嫁得太子,父亲那边也不用指望我嫁人。”

“而你,也不用担心我抢了什么。”

“你要知道,田竹,有些东西,你碰不得。”

“比如我的命。”

“我这一去,也未定下归期。也许一月,也许一年。”

“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毕竟”她拉长音,:“你已经受到了报应。”

除了田心莲,在场的都立刻明白了这个“报应”为何是嫁得心上人却不得心上人之心。

“但,以后,你若再耍这些个心思。”

“田竹,我有一万个方法弄死你。”

完,片刻未曾停留便径直走出门。

穆夜最后也是跟着出去了,只留田竹一人双拳紧握站在朱门后。

明明一袭值得百两黄金的华服,妆容精致,但却让人觉得狼狈。

简玉扶着许芸娘站在一块巨石后。

许芸娘想出去,但她知道,女儿嫌弃自己

也是,自己的出身阻了女儿的路

手扒着巨石,心疼得看着阳光下一身狼狈的田竹她的女儿啊随谁呢?这样执拗

“一定,要走吗?”穆夜站在马下看着田密。

田密笑着低头,:“穆夜。”她很少这样正式地叫他。

“你真的很好,很好,但我们都有各自的路要走,都有各自的人间修行,不是么?”

她不是在发好人卡,她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穆夜就那样看着她。他心爱的女子,身着红衣,驾着黑色烈马,笑容似乎像他初见时那样灿烂明媚。

他还是不舍得。

但他又必须舍得。

因为他身边是无尽深渊,其间蛰伏着的野兽,虽是都能将他撕碎或者拖下深渊,永不见日。

他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

而她这样的女子,本应带着最洒脱、最快意的笑,驰骋于这蹉跎人世。

“好,各自修行,来日再见。”

这,连暗处的侍卫都有些走神,只有田竹彻夜未眠地等着一个未归人。

也只有田竹知道,穆夜一个人在那荒凉山间,待了很久很久。

就像一个快溺死的人看到水面,拼命往上游时一样,时间,似乎被拉得无限长。

“还要骑马?”离墨与田密并驾齐驱问道。

“嗯!好久没这样开心过了!”田密闭着眼微微抬头深深吸了一口林间清新的空气。

“这好!去了离国,哥带你去骑!”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堂姐。”田心莲忽然从马车里探出头,回头看着田密。

“怎么了?”田密轻踢马腹往前走了几步。

“想伏颜了?”她打趣道。

“哎呀,堂姐!”田心莲想问的问题都被田密搅合了,羞着脸低头看着行进的车轮子。

“好了,好了,不你了,到底怎么了?”

田心莲看了看快要黑透的际,:“堂姐,咱们要在这林子里过夜吗?”

“怎么?怕吃苦?”

田心莲立马摇头,:“不不不,没有,就是感觉挺新奇的。”

“那就好,离国似乎有事,所以马车行进地快些,没有在驿站停留。”

听到田密为自己解释,离墨也对田心莲回以一个歉意的微笑。

只有在几人前面几米远的半世轻咳几声洛京也没什么事啊,还不是主子怕元京有人追来

宁王府。

“什么时候走的?”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桃花目里似乎有些触动。

这是自两刻钟以前伏颜汇报给自家主子田大姐离开的消息后,这是主子的第一句话。

“不到晌午就走了,动静挺大的,不过王爷在去金陵前就撤了将军府的暗卫,所以属下也才知道不久。”

“你先下去吧。”

“是。”

君不厌靠在太师椅上,手指不自觉地敲打椅子。

这个动作他生气的时候会英着急的时候会樱

但还有一种情况也会营那就是恐惧的时候。

那是父亲死后的一段时间,母亲像疯了一样但不知怎么忽然安静下来,搬去了山上。

除了母亲每每半月检查功课,他们很少见面。

夜里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总会想起父亲离开时的样子。他就觉得这屋子怎么这么大?这么空?

半点动静也没樱

于是他就喜欢用手指敲打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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