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晚笑:“天仙不记得我了?”
墨如衣没说话。
“馄饨摊,打劫的……”
“……”
“钟聿,这你总该想起来了吧?”
墨如衣神色如常,淡淡道:“世子的朋友。”
“朋友还是免了吧,顶多就算是个偶遇。”苏轻晚装出一副并不怎么待见钟聿的样子,嫌弃地说了一句,随后又摆摆手,道:“不说他……对了天仙,想不到咱们又能在宫里见上,你说是不是缘分?”
墨如衣并未作答。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苏轻晚也不生气,拉着墨如衣在一张琴台前坐下:“我也喜欢弹琴,可没什么天赋,天仙快教教我。”
“在下技不如人,不敢献丑。”
“怎么会,天仙弹得那么好,谁敢说你技不如人?”
墨如衣看了苏轻晚一眼。
苏轻晚瞬间回过神来,冲墨如衣咧嘴一笑:“我之前那么说是怕你在宫里头被欺负,你可不知道,这宫里头哪哪儿都是事,我方才要明着夸你,等你回去指不定被司乐府的人欺负死……天仙,这世上可不止女人小心眼儿,男人要是小心眼起来……总之,你可得当心着些。”
“这么说,公主是为在下好?”
“对啊,我故意把晏清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还给他打赏,为的就是让他觉得自己琴艺比你好,那他回去之后也就不欺负你了。”
“如此……在下多谢公主。”
“不谢不谢,谁叫咱俩这么有缘呢?”苏轻晚说着直接拉过墨如衣的手放在琴弦上:“还请天仙不吝赐教啊。”
墨如衣还没见过比苏轻晚更胆大和主动的女子,神色不禁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坐在边上教苏轻晚拨弄琴弦。
这时,洪公公慌里慌张地进了殿,附在苏轻晚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苏轻晚播着琴弦的手一顿,抬眼看向洪公公。
洪公公与苏轻晚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点点头。
“人抓到了?”苏轻晚问。
“抓到了,只是——”
“一个两个都不想过好日子呗。”苏轻晚继续低头拨弄琴弦,将弦拨地铮铮作响:“把贵人送回去安顿好,就说我等会儿过去看她,至于那惹事的……留着也没什么用,是乱棍打死还是沉塘,你们自己做主,不用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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