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竹眸光微闪:“虽然不是经常饮,却总比你的次数要多。”
好吧。
“没事,我心里有数。”
提壶再次要跟封墨竹碰。
封墨竹有些无奈,只得依她。
“接下来,你有么事打算?”问她。
张小丫又喝了一口酒,抬袖揩了一把嘴角:“你问哪方面?邀月楼,还是竺大哥?”
“两个都。”
张小丫将酒壶放在石桌上,叹了口气:“邀月楼那边的问题肯定要尽快查清楚,至于......我跟竺大哥那边......”
她抬眸笑笑:“也由不得我说了算,对吧?”
说完,又黯然垂眼:“他,有太多的顾虑和牵绊了,就如当初,他说,他有他的苦衷一样,既如此,两人在一起很累。”
“所以,是你提出的放弃,还是他提出的放弃?”
张小丫咬了咬唇,哑声道:“他吧。”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虽然他没明说。”
“你呢,你尊重他的选择?”封墨竹黑眸映着凉亭檐边的风灯烛火,明明暗暗。
“不然呢?这种事情又不能强求。”张小丫垂眸抠着指甲里沾的花生米衣沫,“或许,还是不够爱吧。其实想想,我跟他也的确交往不多,在我这里,他是耀眼的,是天神一样的存在,而在他那里,我,又没么事闪光点,一个乡野黄毛丫头而已,所以,我也能理解......”
“没有,你很好,不是你的问题。”封墨竹将她的话打断。
见他有些激动,张小丫以为他是在为她抱不平,抬眸嗔了他一眼,笑道:“你又晓得?你是他呀?”
封墨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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