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早上出门身上带了些做准备,不然,岂不是还得再跑回去一趟?
不情不愿掏出钱袋,拿了五钱银子出来。
“我没钱,是不是要回牢里去?”出声的是邹梦柳。
张小丫发现她声音都变了,沙哑破碎得跟以前的软声细语判若两人。
乡老点头:“嗯,本官会让人通知你家里,等家里人过来交了罚金,自然会放你出去。”
邹梦柳扭头就走,甚至都没等乡老的话说完,就直接一副刚刚哪儿来,此刻回哪儿去的样子,自觉得很,也冷漠得很。
扭头之前,还眸光如刀,瞥了一眼张小丫。
张小丫汗,那仇视狠厉的眼神,就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一样,丝毫看不出这些时日有在反省。
搞搞清楚,她此刻可是来撤案的,是来救她们的,就算换不来感激,也不应该有这种眼神吧?
当然,也可能邹梦柳跟她娘一样,将所有的过错都怪到她头上,怪她早不撤案,怪她还将她娘搞进了监牢。
不想将心思花在这些人身上,张小丫挑挑眉,不以为意。
这厢,杨氏已将钱交好,张小丫便跟乡老提出了告辞。
一行人出了官府,等在不远处的林大华看到,连忙将牛车赶了过来。
上牛车的时候,张若梅浑身痛得上不去,将自己的一双手摊开给杨氏看。
两个掌心都是红肿一片,一看便知是板子打的。
张若梅还捋起裤管给杨氏和张大贵看,腿上也到处是伤,像是被鞭子抽过。
杨氏看得眼泪直掉,嘴里骂咧:“都是那个姓邹的害的,都是那个死女的,是她把你害成这个样子!”
这才几日时间,将好好的一个人折磨得不成人形不说,还让她平白无故损失了五百文钱,还不算打发那两个侍卫的十几文。
张大贵将张若梅抱上了牛车。
在车上坐稳后,张若梅看了看张小丫,语气甚是不好地开了口:“不管你信是不信,我真不晓得邹梦柳给我的那药是砒霜。”
杨氏以为张若梅要跟张小丫道歉,连忙扯了她手臂,不悦道:“现在说那些做么事?反正人家也不是真心实意救你出来,不过是冲着我们张家给她的那几分田地罢了。”
刚刚张小丫跟乡老说的那些话,她可是一字一句都记在了心肝上。
既然是交易,就不存在亏欠。
谁也不欠谁,就也无需致谢和道歉。
张若梅不意如此,还以为张小丫心甘情愿救她,听到杨氏这样讲,便冷了脸不再做声。
张小丫也懒得理睬这些,更不会做丝毫的解释,就坐在那里恍若没听到她们说么事一样。
到了镇上,已是黄昏,张小丫让林大华先去了邀月楼,顺便将吴砌匠和薛木匠带回家。
进邀月楼的时候,正好碰到要出门的朱主事。
见到她来,朱主事立马停了下来:“你来得正好,今儿个天天橡上卖得很差,平素的五分之一都没卖出去,其他酒楼也反馈卖得不好。”
“啊?”张小丫怔住。
朱主事深深锁眉:“看来,上次那件事影响还是很深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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