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信为苍梧郡郡治,地处要冲,交汇之处,发展自然好于封阳。
史丰没什么本事,早些年是城里卖肉的屠夫。
因为有亲戚在军中任职,正好缺少亲信,就拿他去充数。
谁料这卖肉的屠夫在军中混的还不错,做了一军之长。
这人啊。
一握了实权,权欲见涨,不把郡守放在眼里。
这不。
就因为一些苍头小利,就杀了郡守。
这受瘟的货平时治军也松松散散,这时候自立门户,手下兵丁就到处行祸。
好好的一座城,弄的民不聊生,百姓哀声怨道。
他自个什么都不管,在城主府里听着古乐,喝着美酒,搂着漂亮的女人逍遥自在。
“报。”一个守兵慌慌张张奔进来,踩到殿内的酒杯,摔了狗吃屎。
史丰正搂着一个女人美着呢,看见亲兵当众出丑,心头就是一怒,喝道,“慌个什么?”
“禀,禀将军。”
亲兵翻身起来,急道,“有大军向我们袭来。”
“大军?”史丰心下一慌,兀的起来。
那女人手里的酒杯给其蹭倒,溅了一身的酒,“有多少人马?”
“不,不知道。”
这讯息都是逃回来的守军传来的,他那晓得多少人。只能将跑回来的那些人原话照说,“密密麻麻都是人,少说也是数万人。”
“数万!”史丰吓的直接愣住,一屁股坐在地。
殿内一个某事打扮的人听着一笑,拿起酒杯喝了杯酒,笑道,“将军莫慌。”
“承德兄救我。”史丰像是抓到救命稻草,急道。
这某事叫仲翁,字承德,是史丰的谋事。
“将军别急。”仲翁说笑一声,“这交州谁能有这么多人马?”
史丰一愣,仲翁盯着亲兵,“你如实回答,可有亲眼见到那么多敌军?”
“这....”亲兵摇头,“我是听逃回来的军士的说的。”
仲翁露出笑,“这便是了,交州境内多是山地,常年又无战事,就是些山贼作乱,谁会养这么多兵丁。”
“你这狗才!”
史丰听后,转危为喜,想着刚才丢了那么大的脸,一把擒住那人衣领,啪啪就是几个大耳巴子,“要不是瞧你一直跟着我,老子一刀砍了你。”
“将军,我错了,将军....”
那人顾不得嘴角渗出的鲜血,连连磕头求饶。
“给我滚!”史丰踹了一脚,将人踹到在地,喝骂道,“给老子探查清楚在回来禀报。”
那人忙点头应是,连滚带爬的跑出厅堂。
“将军就是不派人去查探,我也猜出来人身份。”仲翁笑着道。
史丰‘哦’了一声,问道,“承德兄请说。”
“现在郡内各处都生了事端,能这时候发兵来的,唯有封阳、端溪两县。”
仲翁说着又自己满了一杯酒,“瑞溪的宋金刚手下不过千人,哪敢和将军较劲。”
“承德兄的意思是....那泥腿子发兵来了?”史丰揣摩这话的意思。
仲翁点头,“那农汉占了封阳有段日子了。”
“哼,当时那断头鬼叫我举兵伐他,我懒得理会,放了他一马,这狗日的还敢送门来。”
史丰唾了一口,完全没把张成放在眼里。
“我叫将军莫慌也是这道理,一个务农的农汉,那是将军你的对手。”仲翁不忘拍马屁。
史丰哈哈大笑,从新坐下。
招手示意远处的婢子过来,等人走进,一把搂在怀里。
过了一阵,鼓乐声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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