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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过伤口,江幸熟练的掏出药丸,用镊子取出碾压成粉,棉球抹上药粉,涂抹伤口。
再取出一张云南白药创可贴,贴在伤口处。
拨了拨额前几缕碎发遮挡痕迹。
收拾好伤口,把药膏盒放回抽屉里。
江幸抬眼环顾四周,无一不在散发着奢华的气息。
房间约莫150平米,单独的浴室,书房,衣帽间都具备。
通体欧式建筑风格,古典雅致的精雕花纹镶嵌在墙体表面,扇形拼接而成的窗户向阳而开,金边丝绸制成的床帘随风而动。
银边工艺的橱窗门打开就是阳台,站在阳台上,A城中心的街道一览无余。
对于江家的情况,A城无人不知。
江家流庭——
位于A城三环内,占地面积约有6000平方米,各种大型场所应有尽有,高尔夫球场,赛马场,健身房,羽毛球场,露天泳池等等。
年仅54岁的江士荣,是江式珠宝企业的当家人。
他有四个儿子,分别是江裕、江祯、江远、江幸。
圈内的各大名媛,挤破脑袋都想跟他的儿子扯上关系。
一方面是因为江家的财力跟权势,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儿子都很优秀。
当然,受A城名媛欢迎的也只是江幸的哥哥们,除了他。
江士荣从来都没有向外界承认过他这个儿子。
外界人一直称呼他为私生子。
顶着私生子这个濠头,亲生父亲还不愿承认他,可见江幸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有多低微。
颂合打断了思路,走到衣帽间,打开了柜子。
空荡的柜子里只放着四套衣服。
两套睡衣、一套西装、一件洗的发白的黑色长袖和牛仔长裤。
跟旁人说,这是江家儿子的衣柜。
人家都不信,寒酸的要命。
他的父亲江士荣也不是吝啬的人,他给每个儿子都送了一张,每日限额五十万的卡。
江幸的卡……
早就被他的三哥给抢走了。
想到这里,颂合冷冷一笑。
从衣柜里拿出那件长袖跟裤子,走进了浴室。
热水刷拉拉的冲在身体上,江幸说不出的轻松。
看着镜子里冷白的肤色,江幸有片刻的失神。
稚嫩的身体还未发育完全,肚脐偏上方上有一条深红的印子,那是常年裹胸造成的。
他今年20,身高173,放在女生当中算得上高的了,可在江家却是矮的出奇。
他的哥哥们几乎都是186—192间,而他在众人眼里就是营养不良,发育迟缓的毛头小子。
突然,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一个高挑的男子拧巴着眉毛,犹豫再三才走了进来。
听到响动,江幸飞快地擦干身体,穿好裹胸跟衣服。
“臭乞丐,出来。”
听到这尖锐暴躁的声音,江幸不用看就知道来的是江远。
抬脚刚落下,那张脸就闯入江幸的视线,令他胃里一阵翻腾,恶心至极。
三七分的短发,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的味道,两眼间对他蓄满了无尽的嘲讽之意。
江远见他出来,打量着那件不成样的长袖,讥笑道,“瞧你那穷酸样,真是给江家丢脸。”
不等江幸开口,他就从上衣的口袋里夹出一张金灿灿的银行卡,在手指间把玩着:“这玩意知道不?”
江幸没有开口,淡定的站在原地看他。
“呵。”
他轻蔑的拉下嘴脸,像是丢垃圾一般,把那张金卡丢在了江幸的脚旁。
江幸撇了眼脚边的金卡,无动于衷。
见他没有反应,江远不悦,慷慨似的命令着,“把它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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