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前,他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声音很冷,说有人在他酒吧闹-事,设备全被砸了。
他打电话给酒吧经理问,是否属实。
经理回答说,是。
他刚打完球,甚至连澡都没洗,就飙过来了。
“啊,是江三少爷!”人群中,似乎有人说了这么一句。
众人这么一听,江家的人,齐刷刷地打开了一条道路。
余勉规放下了手掌,讪讪一笑,“阿远,小打小闹,就玩玩而已。”
江远走了过来,看着满地的狼藉以及被砸坏的高-级定制卡座,心疼坏了。
他活动了一下手掌的胫骨,点头说着,“玩玩?妈--的--我看你要被我好好、玩玩!”
说完,不等余勉规说话一拳砸在他的胸口。
余勉规闷哼一声,摆摆手,“错了阿远,我给你赔,双倍的赔,双倍不行三倍!”
听到有赔偿,江远才平息了稍稍怒火,“三倍!一分都不能少!”
“好好好。”余勉规吹了下粘在额角的刘海,又瞥见那抹红头发,道“那女的给我带回去,老子玩死她。”
闻言,高曲月娥吓得拥住江幸,大喊着,“不行,不准你们带走!”
“啧,你不说话,我到还忘记了你,统统带走。”小弟们得到指示,张罗着。
“等等!”江远抬手制止了他们的动作,细长的桃花眼斜挑着,弯腰看向女子去。
江幸也不遮挡,她带了浅褐色的美瞳,又是女-性-装扮,江远那个呆子看不出什么的。
他一点点靠近,近到江幸都能看到他脸上的毛孔,雪白干净。
相对于江裕来说他的眼神不冷,不动怒时温和许多,看久了仿佛能陷入其中,鼻梁不高不低,刚刚好,厚薄适中的唇瓣漾着迷人的笑容。
“这个女人也算给我的赔偿。”
他霸道的说着,不给余勉规说话的机会,打横抱起。
脚底突然腾空,江幸微怔却又不敢动弹,那双大掌搭在他的伤口处,动一下结果可想而知。
“好嘞。”余勉规咬牙出声,目送江远走出去。
江幸闻着他怀里香水味,有些犯晕,但一想到月娥还在里面,眉头紧皱,“我朋友还在那里。”
“管我什么事?”他不带温度的说着,眼神示意保镖拉开车门。
他把江幸放了进去,背朝上,然后把保镖赶走他独自开车行驶。
“去哪?”
江远并没有接话,专心的开着车。
江幸也不问了,淡定的瞧着他侧边脸,波澜不惊。
许是车内有些安静,江远微咳了一声,细指点开音乐播放着。
音乐是轻音乐,不吵,还有点安神地效果。
江幸盯得眼眶微酸,好几次没睁开眼睛,但想到睡过去醒来时美瞳会掉,强行撑起眼睛。
“总裁,他们都走了,你还在看什么?”
小张随着总裁的视线看去,那里正好是酒吧门口,人都走了?
还看啥?
他将视线重新移回总裁身上,只见总裁脸色阴-沉,像是来自死亡深处的黑暗的凝视着他,一股巨大压-迫感无形中形成。
他浑身一僵,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总、总裁,我的意意思是,那个女人怎么、怎么办。”
三十六计,转移话题为上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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