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曲月娥则是心情不定的张望着观众席上,渴望能见到那个男人的身影。
巡视半天,未果,蔫了吧唧的靠回座位上。
“欸-白来了,还以为这种音乐会他会来呢。”
失落的叹息声在耳边萦绕,江幸不想打击她,便道:“事业型男,忙于事业,这种音乐会他们出现的几率小,你到不如去皇殿酒吧看看。那里他们经常去。”
“你说得对!!我们看多久走?”
一想到年陆闻那个老憨憨在酒吧跟小姐姐亲亲我我,她恨不得现在就跑去皇殿酒吧把他拽出来,亲上一顿。
“再说。”
语毕,室内的灯光瞬间熄灭,众人的谈话声戛然遏制,场面安静又有浓重的氛围,一时间让人忘却呼吸。
舞台的天花板上照射下一束白光,深红色的幕布缓缓拉开,一位身穿银白色燕尾服的男子左手拿着小提琴,右手握弓,体态放松的站在舞台中间。
灯光灼灼洒在他的肩头,海藻般柔顺的发丝打了发蜡,很有型的张扬着,瓷质肌肤被晕染的光照着,几乎透明。
五官精致,不同于江裕的冷厉,他则是一身都溢着温柔的人,不经历世事的那种温柔,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温暖。
江幸眯起了眼睛,也未看得到他的脸,距离太远,她三百多度。
裴上初俯身一笑,左手拇指与食指侧面轻捏琴颈,右手搭弓,眼神示意可以开始了。
弓轻微的划过琴弦,江幸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感受他的音乐。
清澈的音调时而缓慢,时而激进,似蝴蝶在山间起舞,又似黄河曲水波涛澎湃的境界,二者的音乐交叠一起,耳朵的盛宴。
随后那音调又变的涓涓细流,滋养耳膜,仿佛远离尘嚣,心尖只有动人天籁。
江幸一时间沉醉在他的琴曲里,太陶然。
相反,高曲月娥倒是没多大动静,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锤头玩手机,这种枯燥的音乐会,倒不如酒吧来的DJ刺-激,一顿狂嗨。
她登录微信,翻了几遍年陆闻的朋友圈,有些枯燥。
基本上都是——
年氏开发商那里转载的地产开发类似的消息-
根本没有什么日常的照片——
太正经了——
完全是丝毫不给她有机可乘的机会-
欸-
好难--
一个陌生的信件发送过来,高曲月娥只觉得右眼皮乱跳,几乎是还没看完信件的内容,她就一把拉过闭眼沉醉的江幸向外溜去。
沉迷音乐无法自拔的江幸被闺蜜拽出来,还是有些糊涂的:“怎么了?”
高曲月娥简直想吃狗肉,恨得她牙痒痒:“艹,那蠢狗不见了!”
“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江幸跟紧闺蜜的步子向储物间走去。
来到现场,那只被狗牙咬破的绳子可怜巴巴的躺在地上,别无其他痕迹。
除此之外,调动监控只发现那蠢狗像是见到了新奇的大-陆似的,一路从出口处狂奔,就再也没拍到别的,诡异的让人发竦。
没想到,高曲月娥看完监控后,捧腹直笑:“MD,跑了好!省得我天天买被套,还被人家老板认为我是用被单筹划上吊,一天买四五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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