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澜看着手中的书,头也不抬,淡淡回道:“不去。”
看小学徒如此紧张的样子,都在她的意料之中,肯定是之前那个男人的伤又严重了。
小学徒见他直接就拒绝有些生气,可是又想到师父刚刚跟他说的话,只好硬着头皮死缠烂打的请他去。
叶以澜没想到这小学徒耍赖的本领简直了,跟个牛皮膏药似得,甩都甩不掉。
就在叶以澜想要如厕还得带个保镖的时候,她只好无奈的答应了。
被小学徒一路拽着到军帐里,秋大夫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之前那个男人见到叶以澜,猛地跪在地上:“上次是我不对,请小兄弟救救我三弟吧!”
叶以澜挑眉,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男子,向秋大夫那边瞟了一眼,摊开手:“不是我不想救你三弟,我又不是大夫,你应该去找大夫。”
秋大夫瞪着眼,如果不是他实在没有办法了还用得着找他么?
“上次你不是说你有办法吗?老夫……”
叶以澜见秋大夫软了声,也卖他个面子,这几日正好在孤本里看到一个方子,她有些跃跃欲试。
走到伤者前,检查了一遍,回头对家属说:“我不确定能不能救得了他,如果真的救不了,这条腿在他危机性命之前还是截肢的好。”
那男子一听到弟弟要被截肢,连忙应声:“叶大夫您一定要救我弟弟啊。”
叶以澜听他连称呼都改了,不禁咋舌,踢了踢累瘫在地上的小学徒:“帮我准备龙骨,无名异,乳香,没药,五倍子,白矾……”叶以澜一口气说了十几种药材。
“还有银针,烧酒,和一副针线。”叶以澜看向男子腿上的伤口,已经有了发炎的症状。
“你们这有没有小刀?要快的。”叶以澜又说。
小学徒看向自己师父,见他点了头,有些不乐意,叶以澜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只好将他话到嘴边的词憋了回去,默默的去找药材。
旁边为首的那名男子连忙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递给叶以澜,小心翼翼的问:“叶大夫,您看这个行不行?”
叶以澜看向他手里的匕首,眼前一亮,抽出握在手中挥了挥,不禁夸赞道:“啧,好刀。”
遣散了周围的一些人之后,她将手里的匕首和银针用火烤了一遍,又用酒把这些东西通通消了一遍毒,用剩下的酒洗了个手。
古代没有医用酒精,而且这个酒看着度数也不高,只能凑合用着。
接过小学徒递来的一碗药给伤者罐下去,叶以澜开口提醒还剩下一丝意识的人:“一会会很疼,你能忍住吗?”
那人微微的点头,叶以澜请秋大夫帮忙用银针封了他几个穴位,没办法,谁让她当时中医就学了个半吊子,连扎针都不会。
又随便拿了一块木头塞到他的口中,让他咬住,也是为了怕他一会疼的咬到自己舌头。
让旁人帮忙按住他后,叶以澜拿起刀,慢慢的将他伤口附近溃烂的腐肉刮下来。
所谓的刮骨疗伤是用来解毒的,但是她在毒医圣手的本子里却看到了一个方子,这方子与刮骨的方法相似,但是简单了很多。
床上的男人哪里知道有这般疼痛,使劲挣扎着。连喊出声的力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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