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黄天香,陆白回道屋子里将锦囊打开了:“姓慕的到底想搞什么,关键时候打开锦囊能救命吗?”
小小的锦囊里掉出来了一张纸条,搓开,上面写着一行草书。
陆白:“……”
她先是欲言又止,然后又做出了一副“我真是个文盲”的表情:“你们俩过来看看这张纸上写了什么?”
长慕伸长了脑袋看了一眼,好奇道:“小姐你不知道她写了什么吗?”
陆白忽视掉她语气里的调侃,没好气的说道:“这种狗爬草书谁认得啊……”
长慕:“……承认自己只认识自己写的狗爬有那么难吗?”
“滚滚滚,我那是艺术,她这是……潦草!快说她写了啥。”
这怪不得陆白,她真不是文盲的说,她只是不认得连笔字而已……当然自己写的什么草书,多数是记得当初画了什么的……
“呃……”长慕认清了纸条上的内容,面色慢慢的变得凝重起来,然后她目光沉重的看向了陆白:“小姐,她说……”
“你什么表情啊,她该不是要与我私奔吧,”陆白不甚在意,甚至还开起了起玩笑:“那可不能够,人家心里只有王爷呢……”
长慕把纸条拍在桌子上,决定不理这个戏精,毕竟独角戏是唱不长的:“她说,许如意不是碎珠和小桃杀的,凶手另有其人,希望,能得到我们的帮助。”
陆白翘着二两腿摸着耳朵道:“原来神探也是需要探案时间的啊,我还以为她们都是一看现场,然后啪就得出答案了呢……”
“是什么谁了你这样的错觉?”长慕虚起眼睛吐槽道:“难道我们更应该关心的不是这个人是谁,怎样害人的吗?”
陆白牙疼的啧了一声:“用脚想想也知道是谁,碎珠是赵玉瑄的侍女……哎,先去查查赵家以前的事情吧,这对主仆,怪异得很……”
“我们要帮她?”长慕将纸条放到烛火上点了,甩甩手落了一地的灰白纸灰。
“帮……那是有条件的,”陆白露出一个奸笑:“她会再找我的,到时候……”
“狠狠的讹她一笔?”
陆白对着长慕竖起了一根中指:“我是那种落井下石不道德的人吗?”
“不是吗?”长慕道。
陆白:“……本王妃风评被害……”
“王妃说的是娇滴滴的人设吗?不用洗了,全黑了,洗不白了……”
“……”
虽然打了嘴仗,但是两个人还是商量了接下来的对策,并且自作主张的给去取午饭的清寒安排好了工作。
下午无事,陆白带了个斗笠带着长慕出门“走访”,又名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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