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抬了抬头,感觉眼睛有些干涩的疼。
母亲,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信。
所以,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
陆白在刚穿过来没吃没喝没穿时没哭,被人追杀在深山里吃树皮喝泥水伤口感染差点死了时也没哭,她一直说自己是条铁打的汉子,只会流血流汗,不会流泪。但是现在,此时此刻,陆白竟有种憋不住的感觉,她踩在崩溃的悬崖边跳舞,倔强让她不肯低下自己的头颅。
“好,我知道了,多谢。”最终,陆白只是木着一张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脸冷淡的说道,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不早了,告辞。”
陆白起身朝慕霏寒点点头:“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陆白大步走向门口,突然想起来什么是的说:“那三百个条件我是不会一笔购销的……不过,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好。”慕霏寒也不是矫情的人,这时候能少损失一点是一点,于是也没有同陆白讨价还价的推脱。
出了门,陆白没有再戴上面纱,她带着长慕往大街上拐去。
“小姐,我们不直接回府吗?”长慕疑惑道。
“明日就是八月十五了,”陆白路过一个卖点心的摊子,驻足停留了一下,“南晋皇室没有中秋宴,因为明日,是她的忌日。”
八月十五,是已故挽贵妃的忌日,挽留的挽,皇帝亲自追封赐字“挽”,不知道是想挽留下些什么了。
“前面有个卖灯笼的,我们过去看看。”陆白拉着长慕快步走了过去。
最后挑来挑去,买了一开始第一眼相中的那个朴素的的红灯笼:“老板,这个多少钱?”
“五十文。”
陆白将灯笼握在手里,抬脚就走:“来,长慕付钱,我去前面逛一逛啊……”
长慕掏钱袋子,掏了半天发现并没有铜钱,叹息自己富裕的同时掏出来了一块碎银:“不用找了啊……”
“哎,小姐等等我……”
陆白在人群中灵活的像只兔子,长慕在后面追的喘成狗。
“快过来,这里这里……”陆白朝着长慕挥手:师傅,这个糖能写字吗?”
正在画一个猪八戒的老师傅有点懵,一直以来都是画糖人,还第一次听说要写字的:“这个,姑娘,我没有写过,要不你还是要糖人吧,这里有的是,要不你再看看?”
陆白接过长慕递过来的钱袋子,从里面掏出来一块银子放到了桌子上:“无妨,您就写写看,写坏了的我们也要,行吗?”
老人受宠若惊的收起钱来,知道自己是遇到了富家小姐,于是重新拿起来自己的吃饭的家伙:“那好,小姐想要写什么字?”
陆白盯着其他的糖人,兴奋的说道:“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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