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迁不禁有些期待,上次三妹替他解决武定侯世孙的麻烦事他便听说了三妹的按摩之术,只是一直没机会见识。
他盯住三妹。
厉氏同样好奇且紧张地看过来,若这三傻子胆敢糊弄大家,她一定当场拆穿,叫全家人都来看三傻子的笑话。
西陵毓上前,简单净手过,十指箕张,没入何的浓密发髻之间。
夏侯迁一下屏住呼吸。
母亲虽然早逝,却把这份按摩手法传给了她的陪嫁丫鬟,尔后又转授给西陵毓。
根据那位嬷嬷所说,首先最重要的是认穴,接着才是灌输内力,手劲不能大,全靠内力影响之。
西陵毓内力还没练回来,效力自然大打折扣,一直摁压了许久,直至额头沁出微微的汗珠,床上的人还没任何动静。
厉氏嘴角的笑意简直要藏不住了,“咦,三妹就是用这种办法令武定侯康复的?是不是上次歪打正着,还是误打误撞,之后去侯府还是得多练练,可别丢咱们夏侯府的脸面才是啊?”
夏侯迁也不由失望了。
旁边的顾大夫真恨不能把耳朵堵起来。
虽然名义上厉氏算主子,可摊上这么个主子,只怕每日都希望自己变成聋子!
西陵毓咬牙,把现在身上仅剩的微薄内力全部催动起来。
“长容”
终于,一道低低的声音响起。
“先生醒了!”
夏侯迁欢喜得好似是自己大病痊愈了,马上跑过去扶住何的胳膊,“何先生?您还好么?”
床上的人悠悠睁开眼睛,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头上的屋顶,良久转过头,和夏侯迁四目相对。
夏侯迁心里一喜,正要再问话,何却似乎根本没看清他,忽然一把抓住夏侯迁的手腕,继续喃喃道:“长容听话”
西陵毓眉梢一挑,她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夏侯迁当真是郁闷,一边努力试图挣脱那双手,一边咬牙道:“学生是若乔,先生!您弄错了!”
“若乔?”何一下怔了,涣散的目光渐渐聚拢,疑惑地落在夏侯迁脸上,“长容呢?长容跑去哪里了?”
夏侯迁简直要气死了。
他转头向西陵毓低吼道:“这个‘长容’是谁?赶快找过来,不然这先生都要魔怔了!”
西陵毓一愣,“我怎么知道?”
“莫非是他的同伙?”厉氏的尖嗓门及时响起,“啊哟真是可怕,现在竟然在呼唤同伙!咱们就该把他连夜扭送去顺天府衙门。”
说着就往外面走去,扬手叫来三个大块头的家丁,指挥他们去把床上的人架起来,准备带出府去。
因夏侯迁还半跪在床边,其中一个家丁粗鲁地把夏侯迁拉到旁边,另外两个径直把床上的何拖了起来。
“大嫂!你这是做什么?”夏侯迁跌坐到一边,又赶紧爬起来,急得质问道。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