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萌,对不起,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
“哦……没有了,下次若有事,一定提前跟阿萌说好。”
“这还差不多。”
姜辞紧紧抱住了他。
他的身体又僵了僵,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心动,他身上渐渐发烫,害怕自己就此沉沦,他顺嘴找了个理由:“阿萌,我头有些晕。”
姜辞仰起头望着他:“定是吃多了酒,我去厨房给你做碗醒酒汤。”
“你身子才刚好,叫向嬷嬷去吧。”
姜辞本想说她身子已经好了,熬碗醒酒汤不算什么,忽又想到今儿炸小鱼差点烧了厨房,弄得向嬷嬷一见她靠近厨房便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便乖乖点头“嗯”了一声。
待姜辞离开时,沈献望着她纤长窈窕,线条完美的背影,心里翻涌着千般情绪,喃喃对着她,亦对着自己。
“阿萌,倘若你还是你,该有多好。”
不一会儿,姜辞就端来了醒酒汤,沈献饮了醒酒汤,洗漱之后便上了榻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因为姜辞一直病着,一开始又对他有所提防,再加上沈献心中有鬼,生怕姜辞哪一天突然想起一切,欲对自己不利,所以夫妻二人一人睡床,一人睡榻,睡着睡着也就习惯了。
姜辞帮他掖好了布衾,自己也上床睡了,不一会儿便传来清浅而放松的呼吸声。
沈献刚刚却是假寐,他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干脆用手撑着头,望着床上的她静静出神。
出了好一会儿神,觉得烦热,将布衾一掀起床朝着屋外走去,走到院子打了井水,狠狠将自己浇了个透心凉。
第二天一早,沈献起床时便觉得头重鼻塞,身上无力,姜辞虽然不记得过去,但懂得的医理却烂熟于心,只是医者不知医,她对自己的病却一点儿辙都没有。
她为他把了脉,幸好只是偶感风寒,吃两剂药发散发散也就好了。
她带着向嬷嬷,钗儿二人去药铺抓药,顺便看看哪里有价格合宜地段又好的铺子。
洛河镇虽不大,却颇是繁华,街两边市肆林立,锦旆飘扬。
姜辞虽第一次逛洛河镇,但心里并无多少好奇,只一心记挂着抓了药先让钗儿带回去煎药,自己则带着向嬷嬷找铺子,省得夫君病了还要劳心铺子的事情。
走了不多久,忽然迎面走来了一个鬓角簪花,发髻上斜插着玉簪的公子,生得唇红齿白,俊俏风流,瞧其精致装扮,倒像个富贵王孙。
他身后还跟两个身着丽服的美貌丫鬟,腰间都悬着宝剑。
一见姜辞,两眼顿时一亮,吆嗬了一声,摸了摸下巴道:“这是从哪里来的小娘子?好生标致。”
姜辞见他满脸轻薄欠揍之态,正待发怒,忽然街上传来一阵慌乱的哭泣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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