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怀疑梁问炘是否当真理解‘吃醋’二字的含义。
另外她很笃定梁问炘虽然喜欢她,也对她很好,近乎于依赖,但这份依赖不是男女之情。
她困惑了一下下:“贵君为何想侍寝?”
梁问炘一脸黯然地抿了抿嘴唇。
“香香好香的,侍寝……就可以一直一直闻,就可以闻一整宿了!”
然后重新看向她,眼神更幽怨了。
“香香,你不要让别人闻好不好?你让我闻,让我侍寝好不好?”
他问的还挺认真的,而周言卿笑了。
她顺手在梁问炘的脑袋上来了一爪子。她摸着他的头,而他做出一脸享受的表情,像是有被抚慰到。
“朕……之前听你说,你似乎有头痛的毛病?”
记得他说过,闻着她身上的‘香’,他头都不痛了,自己的存在类似一个镇痛剂?所以他很喜欢和她在一起。
梁问炘老实巴交地点点头。
周言卿抬起胳膊闻了闻,她只能闻见自己身上的龙涎香,至于梁问炘口中的‘香’,她压根不知那是啥味道。
难道是因为梁问炘天赋异禀吗?所以才能闻见常人闻不见的香?
“回头帮你弄点植物精油,不过这得等雪化开春之后……你可以试试看有没有效果。”
梁问炘似懂非懂,可心底依然囤着一股闷气,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很不痛快:“那侍寝……”
周言卿叹气:“你平时想来紫宸宫,随时都可以。但是侍寝……”她唇角一抽,再一次忧心忡忡地想起变成干尸的岑平君。
“侍寝不可以。”
她摇了摇头,很怕梁问炘会变成岑平君那样。
梁问炘抿直了薄薄的嘴唇,被拒之后黯然的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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