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人哪,您不能这么偏心,孙尚书都骑到我们头上去了,您还说没什么?”
“是啊,我们家的铺子当初盘下来还花了一千两,可是孙尚书只出了二百两银子,就把我的房契店契都买走了,我,我恨哪!”
“呜呜呜,还有我,我本来做生意做得好好地,谁知道孙尚书突然派人来,非要买我的店铺,不由分说把我撵出了我的店,掏出一百两银子就自顾自说这店面以后是他的了!”
“这样的人不治罪,您还留着看戏啊?”
京兆尹又被噎回去了,好半晌才赔笑道:“是本官考虑不周了,不知依县主您的意思,此案该如何审理?”
“京兆尹大人这话可是奇了,您才是货真价实的京兆尹,怎么说起审案子来,您反倒来问我?”凤比翼说到此处,看了京兆尹一眼,似笑非笑。
京兆尹心里头更堵了……
另一边,朝堂上。
这日,弘始帝刚一上朝,卫宵练便从大臣的行列中站了出来:“父皇,儿臣有本奏。”
“呈上来。”弘始帝还当是卫宵练又调查出了西凉刺客的余党,因此毫不犹豫地叫人拿了上来,等打开之后,脸色顿时黑了,他一目十行地看完,把折子摔在面前的御案上:“户部尚书何在!”
因为卫宵练前脚查完军饷,后脚就派人把守军饷和看军饷的人,自己则立刻进了宫,根本没给人通风报信的时间,因此孙尚书还不知道上头发生了什么,听见弘始帝喊他,连忙自群臣中出列:“微臣在!”
“孙炳林,你可真是当得好官!”弘始帝一声冷笑,将折子往下一丢,正砸在孙尚书的脑门儿上,“自己看!”孙尚书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微臣知罪,求皇上息怒!”他一面说一面去摸那地上的折子,一目十行地看完,心里这个气就甭提了,豫王至于么?为了五千两银子,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派他这个尚书的不
是!
“息怒?你身为户部尚书,居然监守自盗,染指我朝将士的军饷!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你连军饷都敢克扣,真是胆大包天!犯下这等大罪,你还有脸让朕息怒?朕没有剐了你都是轻的!”
弘始帝心里这个气啊,若不是在朝堂上,真就要下去踹孙尚书两脚了,孙家至于差这区区的五千两银子,以至于要从军饷里克扣?尤其还是萧家军的军饷!南齐边境的萧家军,一直都是萧琅的忠实部下,既然是萧家的军队,自然会看皇后出身的孙家不顺眼,两边本来就已经是针锋相对了,若是萧琅再发现自己的军饷被孙尚书克扣了,那还不得当时就军队哗
变?为了区区五千两银子,置大越边境安危于不顾,这个姓孙的怕是真不想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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