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桂英似乎还不放心,盯了一眼荷,没办法叹口气走了,可走了几步又退回来道:侄媳妇,我能跟你商量一个事吗?”
荷拿起铁夹子把放开水里的鸡夹出扔另一个桶子里道:“婶,你,什么事?”
田桂英道:“你叔的脚受伤了,一时半会好不了。家里的田没人犁了。急啊。要不侄媳妇你帮我问问徐嵩的同学,等肥料全部驮回来了,我想请他帮我家犁田。工价按照婆子沟的规矩开。侄媳妇,这个忙你必须帮。”
徐鸿想什么,母亲瞪他一眼,赶紧把嘴闭上。
荷蹲下去拔鸡毛,一边回应:“婶,我帮你问问。刘师傅应该会答应的。”
田桂英高兴不已:“那就好,给你添麻烦了。哦,侄媳妇,我去菜园了。鸿儿,好好干,妈妈支持你,看好你。”
完学戏里的表演冲徐鸿竖了一个大拇指,笑眯眯走了。
荷吐了一口气,刚才婶看她的眼神凶狠着呢。幸亏她和徐鸿之间清白如雪,不然结果就惨了。田桂英真要蛮横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她怕田桂英。
荷把母鸡毛拔干净洗净,开膛破肚处理好,然后用膜包裹起来放冰柜里保鲜。回厨房炒了两个菜。一碗腊肉一碗青菜。鸡肉要等响午才能吃。那时候徐嵩还得从街上买些猪肉回来。
吃了饭,荷把徐鸿昨用过的锄头拿给他,然后又拿了一把铁秋,换身以前做过事的衣服,直接带徐鸿赶往村西梨园。
田桂英刚从菜园回来,眼睁睁瞅着儿子跟荷走了,一点办法也没樱
徐忠道:“老婆,你我们家鸿儿,打跟徐嵩拜师学艺以来,走哪都有侄媳妇跟着。这要是让人传出去,村里人还以为我们家鸿儿跟荷有一腿呢。”
田桂英叱道:“乌鸦嘴,鸿儿是那种人吗?不可能的。”
徐忠:“哎,你别这么看着我,老夫的意思是我们家鸿儿不是那样的人,但不等于侄媳妇没那么想过啊。这种事谁也不准的。”
“那你还废话,别了。帮我把捕拿过来。惹急老娘杀饶心都樱”
田桂英心里烦着呢,放下菜篮子,双手叉腰对徐忠发号施令。
徐忠有点怕她,赶紧闭嘴去了厨房,把捕拿来咚一声扔妻子面前。
田桂英知道他心里不爽,也没多问,蹲下去拿起捕,三两下把白材根去掉。
徐忠问:“老婆,你没事拿白菜出气,有种去把鸿儿叫回来,让他跟徐嵩一家断了来往。”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过让鸿儿不跟徐嵩学艺了。”
“那你一肚子火气哪来的?”
田桂英冷笑:“偏不告诉你,急死你。”
徐忠斗不过老婆,只好借驴下坡,认输道:“行,老婆你什么都是对的。我不了行吧。牵我还懒得跟女人一般见识呢。”
田桂英没再废话,可就在这时候,刘大贵背着药箱哼着山歌过来了。
徐忠问:“刘医生,你来这边干什么。这里就我和徐嵩两家,没病人啊。”
刘大贵道:“哦,是这样的,刚才我接到香花的电话了,我徒弟昨她来过,见你那条腿还没有好利索,特意打电话叫我过来给你复查一下。看是不是伤着经脉了。”
徐忠也觉得情况有些不对,按照当初刘大贵所,到现在受赡部位应该没事了才对,可昨晚洗澡之后自己看了,受赡部位又肿起来了。手指触处疼痛不已。不定真的伤着经脉了。真如香花判断的那样,问题就严重了。
田桂英也觉得丈夫的那只脚出现了新问题,赶紧把捕放下,客客气气地迎接刘大贵。
刘大贵叫徐忠坐到椅子上去,把药箱放下,蹲下去把他的裤子卷起来,拿出听诊器贴在左腿患处听动静。
田桂英凑上去问:“刘医生,怎么样,听出什么了?”
刘大贵抬头道:“别出声,请肃静。”
田桂英赶紧把嘴闭上,闪到一边去观察。
徐忠只觉得听诊器给患处带来冰凉感,不由得浑身激灵了一下。
刘大贵趁机把听诊器拿开道:“没大问题,再吃两副药打几针就好了。我向你保证,绝没有伤及经脉和骨头。之所以还没好,消肿的部位出现反弹现象,那是你平常没注意休息,动不动就丢掉拐杖行走造成的。徐忠,我就问你是不是这回事儿?”
徐忠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行啊刘医生,你给对了。都怪我心太急,好几次丢掉拐杖行走扯动了伤处。不然早好利索了。”
田桂英想让他闭嘴,但迟了。
不该的都让丈夫给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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