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喝着,飞毛腿躺在露台上睡着了。爆熊蜷在了沙发里,嘴里嘟嘟囔囔着什么。至于王焱和乌雅安歌,已经不知去向了。
第二天一大早。
二楼上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我怎么会在这里?王焱,你的手放在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会在你那里。”王焱惊恐万分的叫声响起,“救命,我不是故意的。”
几秒钟后。
一个衣衫凌乱的男人从楼梯上飞奔而下。
紧接着,一个身穿紧身皮衣的女人,高高扬着蝎子般的尾巴,张牙舞爪的追杀:“你家安歌姐姐的豆腐是那么好吃的吗?来来来,姐姐给你来一发清醒清醒脑子。”
“熊哥救命。”
“喂喂,小子你别连累哥啊啊啊”爆熊凄惨地大叫了起来,“乌雅安歌,你扎错人了。”
“腿哥救命。”
“小子你别过来,你这叫引怪害人。再过来我跳下去了,我跳,我真跳啦。”飞毛腿看着那明晃晃的蝎尾,牙一咬,心一横就从五楼阳台上窜了出去。
可还没落下去,就被蝎尾卷住了腿,硬生生地给拽了回来。然后,就是他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十分钟后,地下车库里。一辆风格硬朗的奔驰级越野车里,三个男人脸色惨白,精神萎靡,如同三只可怜的小羔羊般缩在了后座上。
前面驾驶座上,容光焕发的乌雅安歌哼着小曲,对着梳妆镜涂着唇膏。欣赏了几遍,觉得很满意,回头妩媚的一笑:“你们能不能精神点?一会去单位上班,别人还以为我对你们做什么了?”
“是是是!”
王焱等三人,挤出了一丝虚笑。心里都在暗骂,什么叫以为?明明你就是真的做了什么。
尤其是爆熊,飞毛腿,都对王焱投去了满满都是恶意的眼神。
大家还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凭什么你小子占到了便宜,却要兄弟们跟着一起挨扎?还不老实交代,你的手倒底放哪里了?
什么?你小子真够胆大包天的,手感怎么样?
冤枉啊!我醒过来就是那样了,还没来得及回味就
靠,你的意思是整个晚上一直都
你们别这样,我得捋一捋思路。
几个男人,开始在后面眼神很猥琐地交流起来。
几乎是与此同时,华海市公安局内部。
七八个身穿威严制服的警察,围着张桌子激烈的争论着什么。每一个人,眼睛都布满了血丝,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
“陈局,这具浮尸的尸检报告已经很清楚了,脖子上有被獠牙刺穿的痕迹。而且在死亡之前,身体里的血液已经被吸食干净。”一个中年警察义正词严地说道,“很明显,这起连环杀人案件,已经脱离了我们公安局的职权范围。我建议,立即转交给国非局的同志处理,以免造成不必要群众伤亡和警员牺牲。”
“郝副局长,我认为仅凭尸检报告,并不足以将其定性为非正常事件。”一个三十多岁,国字脸警察反驳说,“根据以往经验,也有个别心理扭曲的杀人犯,会有类似的作案风格。”
“高队长。”郝副局长提高了音量,冷声说,“你不能因为一些个人情绪,擅自判断案件性质,这样会给人民群众的财产安全和警员带来不必要的危害。尸检报告说得已经很清楚了,受害人在临死前只有极为短暂的挣扎痕迹。我们完全有理由判断,这个案件非比寻常。”
“好了,大家别争了。”五十余岁,面相威严的陈局长一锤定音,“这个案件不管性质如何,嫌疑犯都极为凶残难缠,请国非局的同志帮忙跟进,有百利而无一害。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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