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安蒂也只好跟在其后。
“你?”
正跑着,安蒂却突然用怀疑且警惕的语气说起话来。
我知道她可能要说什么,便就瞬间推出了对策,回答道:“至少我没有下黑手,也没有将枪口对准你。”
这场掺杂在连呼带喘的谈判戛然而止。
屋影的全貌渐渐明亮起来,不得不说只随便打量了一眼后就能嗅到金钱的气息。我相信内部的景象一定可以担当奢侈,但前提是,匆匆的岁月,是否在内部留下了痕迹。
安蒂则是提出了个更加关键性的情报。
她面色严肃,说道:“在如此环境的渲染下,竟然连一丝阴森恐怖的感觉都没有这反而让有些恐怖。”
可还没等我向安蒂细询问她对接下来行动的看法时,夏洛克却已经走上了木阶。
陈旧的吱嘎吱嘎的声音撞入我的耳朵里。
我抬枪便射,但是目标却是门扉和两旁的窗户。
安蒂自然不明白我番动作的意图,还以为我要对夏洛克事实什么侵害,抢步过来,用右手按下我的手,斥声责备道:“你干什么!?”
我眼睛不转,只直盯盯的看着夏洛克的背影,有些嘶哑的沉声回答:“你没发现他不对劲吗?”
安蒂松开手,看向夏洛克。
然我不是那种傻呵呵还等着回答不赶紧上前制止的白痴,已然是飞步而出,左手扣住夏洛克的肩膀。
也就在这个时候大门自己打开了,从看不清的,被黑暗充斥的房屋内部传出呜呜呜如同女人哀泣的悲惨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啊!”
安蒂的叫声!
我猛地回头看去,却发现安蒂已然不见了。
于此同时手掌的触摸感消失了,这说明
我在扭回头去夏洛克也不见了。
慌张、惊恐和未知的可怖感瞬间将我吞食殆尽。我的腿竟然微微颤抖起来,心跳陡然加速,额头上的汗凝成水珠不停滑落。
我眨了下眼睛,在上下眼皮分离的一瞬间,才知道,黑暗这只怪物已经将我掉了。
周围的环境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我只能拿出手机照明。
“还好这个空间和当时的666房间不同,不会吃掉光线。”我心里轻松了些,暗想道:“但安蒂、我和夏洛克的消失,不大可能是这栋屋子的手笔。”
我借着手机光,装填满子弹,慢慢蹭挪,听到吱嘎吱嘎的声音,且还带着回响。便用手机四下照了照,发现自己位于一楼通往二层的楼梯上。
“先下到一楼再说吧”
我如是想着就一手抓着手机,一手握着左轮,轻手轻脚的往下走去。
走到一半的平台上后,余光瞄到左面的墙壁上有什么东西,就转过身子,将光打了上去。
一副画。
画的内容如下:
男人在右,女人在左,中间是三个孩子。
男人身穿西服,左手扶着一个手杖,胸前红花尤为抢眼,与其交相辉映的是左手拇指上的幽绿扳指,其他便再无两眼之处。
女人则不痛,身上华丽的礼服竟然是极为少见的深棕色,但这种颜色不仅压不住高贵典雅的傲气感,甚至还锦上添花,让其多了些许的肃穆。不过较为奇怪的是她戒指的佩戴方法:右手的小拇指。
三个孩子里有一个女孩,穿着白色小裙子透着天真可爱位于右,左手的中指上带着个小钻戒,乍一看似乎还闪闪发光。
两个一个偏向女人,一个立于整幅画的正中间,穿着意外的普通,可和他们的父亲一样,都支着一个手杖,胸前别着一朵花,但具体是什么种类的花,我分辨不出来。
然而真正让我汗流浃背,心惊胆战的原因,不停大喘粗气后退的原因是这画上的五个人,都没有脸。。。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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