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没有回答我,面色则是越来越纠结。
这让我的疑心更重了,于是追问道:“那我们再说一说那个女人你敢保证那个女人是彻底离开了村子吗?”
男人还是没有回答我,他不停的舔舐嘴唇,咽着口水,一直保持这种动作近乎两分钟,他终于是失控了,但还是强压下本该迸发出的情绪,沉着声音说道:“请请您出去。”
我还是个满识时务的人,看到男人这番样子,并没有不识趣的套问他,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可就在我即将走到门口处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孩子,男人的弟弟,他用门框遮掩着半个身子。
然而他的眼神很奇怪,但更奇怪的,是他双眉之间的距离,很宽,比当时我见到他的时候,还要宽了许多。
我走出柴房,深吸了一口冰凉凉的空气,让大脑也终于是放松一下。
“问题麻烦了”我一边四下看着,一边心里想着:“看来,的确是要去问问那两个叫做波尔和霍夫的村民”
然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身穿脏兮兮棉布袄子的,有些秃顶的男人叼着一颗烟,向柴房走来。
“你好。”我迎了过去,向他问道:“你是那村庄里的住户?”说着我指了指土丘下,被层层叠叠的树林遮藏的村庄。
秃顶的男人点了点头,摘下叼在嘴里的香烟,回答道:“对,没错。您?有事?”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又问道:“你跟这柴房的住户,有什么关系。”
他突然显得很紧张,结结巴巴的回答:“就,就是朋友,我跟他就是朋友。”但是他的表情却又陡然一变,神秘兮兮的反问我道:“您?是来调查那事的吧!”
我听后心里暗想:难道,这个砍柴讲述的很多地方,不属实?
于是我也装出跟他一样的表情,先是向四下看了看,假装被他说中一样,然后压低声音,道:“你知道?”
随即我就从衣怀中拿出一张钞票,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这个人,不愿意跟我说,不知道你?“
他很快就将我夹在手中的钞票抽走了,满脸堆笑着道:“迈克福?他啊!脑子有问题”说着他左看看右看看:“这外面挺冷的,要不?您到我那里坐坐?而且,您看看这里,乱糟糟,再让您看了得眼病。”
我装作被拍中了马屁的样子,笑了笑,说道:“好吧,希望你那里有我需要的酒水食物。”
其实最后的酒水食物是我后加的,因为我感觉到身后有视线传来,而视线的主人应该就是柴房的主人迈克福,但即便我如此想着,脑子里却又浮现出他弟弟的身影,他弟弟的那张脸。
这个秃顶的男人叫做阿尔曼,是个出苦力的。按他自己的话来讲,跟猪吃杂食一般,什么动作就是了,我也就没有在细问他的工作,而是直至主题,道:“你刚才对我说那个柴房的主人,迈克福,精神方面有疾病?”
阿尔曼满脸堆笑的把放置了猪肉饼和一杯酒水的马克杯端放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说道:“您是外来的,自然是不知道。他啊,一天天神神叨叨的,这不,上一次额时间过得挺久的了,自从那次他就总说什么,老根特变成了怪物什么的。”
“哦?”
我虽然面上装出一副满惊奇的样子,但心里却是暗暗和刚才迈克福的神态语句进行对比,心里暗想道:“看来这个迈克福,应该并没有说谎,那天晚上的场景,真的只有他一个人看见了。”
但是想到这里,他弟弟的身影又一次闯进了我的脑海,于是问道:“这个迈克福是一个人住吗?”
“当然不是。”阿尔曼回答的很快:“他还有个儿子。”
“儿子!?”但我很快反应过来我语气不对,于是赶忙该换道:“儿子?他住那种破旧简陋房屋的人还有儿子?还结过婚娶过妻子?”
阿尔曼走到我斜对面的一张软座木椅上,翘起二郎腿,脸上浮现出羡慕色说道:“啧啧,您是不知道,他以前有多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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