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一直对铁面人的实力保持不小的怀疑。
不是因为他很有可能是路易十四,一个皇室中的至高者会手软脚乏等待仆人伺候的原因。而是他一站在那里,就完全没有个罪犯的样子。
但即便如此,还要对其保持信心,希望一切顺利。
我坐在沙发上,索性不打算优雅的,按照品饮红酒的国际规定那样,倒在高脚杯里后,轻轻摇晃几下再饮入口中。而是直接像多豪迈的北方人民,直接用装酒瓶喝。
红酒有些发涩,多甜的复杂味道在我的口里久久不散,像极了我此时的大脑。若要再加上之后会从腹胃反于空腔中的微酸酒气,就能和现在的心情进行良好对比。
我想起之前铁面人对这五名随从的整体评价:良好的侦查能力,隐藏并随时变化现身份的能力,看起来应该很不错的反侦察能力。
听起来较为中肯的临时判断。
因此我就更担心这次铁面人的行动是否能够成功。
所以要是基于成功上再进行推断,就要考虑铁面人做的干净与否,会花费多长的时间,对方是否会开始怀疑他,若起疑心是必然的话,这个怀疑究竟是大还是我自己是否也会受其影响,要是受了影响,这个影响数值又是多大
我想到这里仰起头,酒瓶中的酒也快喝的差不多了,这代表我也要面对最主要的问题:马失前蹄看似偶然,实则必然。铁面人要是失败了,我该怎么做!
是忍痛斩臂,还是侥幸认为毒不会蔓延至胸口。
茶几上的空酒瓶又多了一个。
这个场景不是代表我的酒量好,更不代表我从一个不善饮酒之人直接跳脱到了嗜酒如命的境界。
是本就流逝不快的时间,又因为要考虑并担心普罗菲特和铁面人双方向进展和推测可能发生结果,而变得更慢了
因此我才要用一瓶接一瓶的酒水,还有满垃圾桶的甜味饮品缓和神经,且将时间挥霍的更快一些。
此时的心情像极了小时候面对距离越来越近的公布成绩时间的忐忑。
嗡
放在如高楼林立般酒瓶中间的手机震响了。
是时候该面对考试成绩了
第一科:铁面人
“您好啊!”
他充斥了极为轻松四个字的语气,代表成绩非常好。
我心里的第一块巨石安全落地,于是长叹出满满一胸脯的二氧化碳,在浑身轻松不少后,说道:“不要太张扬尸体你怎么处理了?”
然就听到手机那头传来噗呲噗呲的,类似肉质被火煎烤时发出的声音:
尸体正在被铁面人当做不错的野炊食品。
我于是立刻站起身,快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并没有在可看到的视野中发现缕缕炊烟,更闻不到烟火味道。
“我认为你现在应该想办法,把现在变黑变焦的尸体埋到好几英尺、十几英尺甚至百尺之下会更好”
我在准备说这话前,关阖了窗子,远离了窗户。
可铁面人却是似嘴里塞满了东西一般,用有些含糊不清,但又十分激昂的口气说道:“嘿!握的老兄弟!你怎么能索它变得又焦又黑!?你是摘质疑我烤肉的手法吗!?上帝啊!我真的建议你果来尝尝!真是狗屎般惊奇美味!”
随即他又紧接着补充一句道:“要是有一瓶伏特加和一大罐鱼子酱就更好了!管他什么牌子价钱的鱼子酱”
我很快就挂断了电话,并给他新打上了个比佐川一政更令我感到恶心的标签。
还有一科最重要的成绩没有公布。
但我现在并没有如最开始般紧张期待与担心。
于是我准备来一场久违的出门散步。一来是要看看自己的伤恢复到怎样的程度,二来很想知道现在瑞夫润特或者说这个医院有没有抓耳挠腮的发疯。
我所居住的这栋楼的背后,有一个带小喷泉的园子。不得不说整个园子的环境布置相当不错,最起码,能透着一股子我们这里不是精神病院而是艺术家天堂的气息。
不过这一次显然气息味不弄了,反而以警戒危机为主色调。
医护人员不仅要聚成一小堆,还要时刻关注许多不听话排队或聚拢的病人,而负责侦查管理的安保人员,此刻也是蹲坐在两条木制长凳周围,面色疑惑,叽叽喳喳的讨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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