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还是那个房间,窗户完好无损,桌上台灯灯光依旧昏黄,只有被打乱的纸张和地上的单肩包,代表我曾钻研或者工作过。
咣当!
黑衣人在关上金属门时发出的声响,把我惊吓的是浑身一抖。
“操”
我轻声骂了一句,将不满和心有余悸的恐慌感宣泄而出,让心神尽可能的平淡下来。
可一阖上双眼,之前的一幕幕场景就像是海啸一般,在大脑里席卷开来:
高声的喊唱黄衣人的注视被丧尸电影里那般层层包围在狭小空间里的无助感窗户崩裂时的窒息感
“呼呼呼”
我瞪开双眼像是差点溺死水中的可怜人,在被救上岸后大口大口的贪食甘甜的空气。
再不敢去回忆,至少现在不敢。
场景太过于真实,且由此产生的恐惧源源不断。哪怕这只是事后回忆,却井绳似成蛇,让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于是便又花了许多时间用来抚慰心神,待到情绪慢慢安静下来后,我才从轮椅上站起身,走到桌前。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喃喃自语,努力想知道那消失的一大段记忆是什么,还有为什么我会对那声风铃声如此熟悉,并听到时感觉到十分慌张,甚至恐慌。
“冷静一下需要先冷静下来”
我左手扶住正隐隐作痛的脑袋,自言自语的说道。
随即做了两个深呼吸后,决定去洗把脸。
推开浴室门,走进去,看着洗手池上方的镜子怔怔出神。
这是过了多久了,我才又一次能有机会注视自己真正的脸庞,虽然多了代表疲惫和休息不良的黑眼圈,因消瘦而更明显突出的颧骨,但总比看到了另一个自己那满是刀疤的脸要好上太多太多了
拧开水龙头,捧起一把冰冷水打在脸上,感觉内心和大脑都冷却下来,呼吸渐渐平缓。随即又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疲倦,无神,劳累这些词语或者类似的词语都可以很好的来形容我现在的神色。
然而我的突然发现脸颊上好像多出了一道细小的黑线聚精凝视,发现黑线越来越长,且越来越宽,如同陈年刀疤。
“嗨”
镜子里的我突然说起话来。
虽然惊的心脏一颤,肌肉紧绷起来,但几秒后就平静下来。因为镜中人的身份,已然表明。
他脸上的刀疤却来越多,直至再也没有一块看起来还算完好的皮肤。
讲句略惊悚的玩笑话,那完全是刀疤上长了一张脸
另一个我在镜中世界拿出一块毛巾,擦拭掉脸上的水珠。与此同时,我自己脸上的水也消失了。
“你每次出现,都标志着即将要发生某些事情,或是会帮助我推断猜想很奇怪,虽然你戾气极重,但就是感觉不到危险”
我盯着他的脸,缓缓说道:“你总是表现出敌意,可做出的事情像是友军”
另一个我笑了笑,不说话。
他抬起右手,轻轻抚摸脸庞,随即又举起左手重复右手的动作,直到双手在不知道触碰脸颊多少次后,才终于缓缓放下,开口说道:“你知道我这张脸上,为什么布满伤痕吗?”
我自然不知道,就摇摇头。
他又笑了,但完全和之前那种充斥了嘲笑讽刺的笑意不同。更像是一个快要行之腐朽的老人,无声,悲哀,痛苦,怜悯
“咳咳咳”
他剧烈的咳嗽起来,竭尽全力的去咳,如同有异物卡在了喉咙必须排出来般。
用了近五分钟,才停下来。
“真可笑”
他随即转移话题,说道:“你看起来非常的迷茫”
我不打算追问为什么他能直指我内脑海还所想。因为他就是我,我也是他,自己若是连自己都不了解,那脚下世界想必也快要抵达寿命尽头了。
“有一段记忆消失了”
我虽然并不知道另一个我自出现至现在的目的是什么,但能保证,他的确不断在给予我帮助,从侧面或者正面。
“我帮不了你”他果然能轻易知道我心中所想,开口直指道:“如果你选择的是初稿,还是有机会的”
我捕捉到了三个信息点:
1初稿似乎对他来说要比神殿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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