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御叔没再说什么,任由虞叔扶了,两人又随意转了转,便回转来。
虞叔安排夏御叔卧床休息,忙着热水擦脸,夏御叔走了一转,也觉得乏,便打发虞叔尽管去休息。
虞叔看看没事,夏御叔精神好了一些,想着昨晚没有睡好,便嘱咐夏御叔安歇自己一路回去。
夏御叔大病一场,禁不起这番走动,歪在床上不觉就昏昏沉沉了。
虞叔回去睡了一大觉,醒来看天色已晚,心里骂自己冒失,赶紧往夏御叔这边来。
路上遇到送酒菜的老妈妈,便问夏御叔的状况。
老妈妈回说夏大夫安排前面的凉亭里吃酒,正要人去找你。
虞叔急忙忙过去,看夏御叔没事,待要劝阻喝酒。
夏御叔知道他的好意,直说喝点酒暖一暖,虞叔便也不言语,坐了陪说话。
夏御叔酒意颇浓,脸上透出红来,说一些过去的趣事。
虞叔看夏御叔活泼,心下也宽慰。
两人吃酒说话,看看月亮渐圆,于是散了各自去歇。
虞叔见夏御叔恢复的好,心里舒坦,想着这几日要启程的事,就想到了孔宁,暗暗生出一缕忧虑来。
这么乱琢磨着,加上这几天乏,现在一切都好转,心下无事,头一挨床便沉沉的睡着了。
夏御叔回到房里,兀自精神,喝了几杯酒,身上觉出热来,心下焦躁,看虞叔不在,便从铺底下翻出一包药来,就着茶水灌了一半下去。
药喝下去,夏御叔端坐在床沿,只觉得从脚底心泛起温热,渐渐的蔓延到腰腹,在腰腹那里打个转,直冲脑门。
夏御叔觉得一阵舒服,就看到夏姬走过来,心里奇怪,白日里想到前园去,怎么现在这女人跑到后园来。
夏姬不曾来过后园。
夏御叔伸手去揽却没揽着,睁眼看却是幻觉,瞪着眼在那发呆。
一时间药力上来,呼吸也急促起来,腰腹上热浪一阵一阵。
夏御叔忍不住手在身上乱抓乱搓,末了啊的一声仰倒在地,全身抽搐,手里黏黏的一团,一忽儿整个人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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