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然然像只小松鼠似的缩了缩：“祝你好运。”

这会儿办公室里的老师挺多，姜空便敲了敲门。

“进来。”向海抬头看她一眼。

姜空拖了个椅子坐在他对面，表情一点也不像是来听训的。

“你倒是自觉。”向海把笔盖盖好，身子转向她，“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吗？”

“都大学了老师，有什么好说的。”姜空低头抠起了手指甲。

“你这个年纪情窦初开很正常，喜欢异性，欣赏异性是可以的，但是不要做不该做的事，不能越过雷池，懂不懂？”

“不太懂。既然你说正常那有什么事情不该做？”

“比如刚才你们的行为就不可以。作为女生，有的东西比男生更珍贵，不能轻易给别人。”

“不就是亲一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姜空抠完指甲又开始撕咬嘴唇上的死皮。

向海叹气，按了按眉心：“反正你记住我的话，下次再乱来我就要叫家长了。”

姜空说：“你不就比我大2岁，大道理一大堆，为什么你谈恋爱就可以，我就不可以？”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向海微微地瞪她一眼，“我是成年人，你还小。”

“我18岁了！18！18！我成年了！”姜空瞪着他。

向海摆摆手：“你不用每次都提醒我你18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回去自习。”

姜空哼了一声，撒气的把他桌上整理好的资料全都弄乱，然后跑出去了。

旁边的老师对他说：“小向，你们班学生啊？”

他点点头，无奈的摇摇头：“现在的小朋友真难管。”歪理比你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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