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宿神秘一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马上你就知道了。”
竹之敬早上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是公子,重要的是他们俩都没穿衣服。
昨晚的片段一股脑的涌现在脑海里,格外清晰。
竹之敬想撞墙一死了之,她都做了些什么!
她竟然没把持住对公子下手了,她有理由怀疑自己昨晚根本就没醉,只是接着喝酒耍酒疯,不然怎么能记得这么清楚呢?
“醒了?”
墨非宿低沉的声音从竹之敬头上方传来,吓得竹之敬赶忙躲进被窝里,她没脸见人了。
她是个思想相对保守的现代人,想的一直都是在成亲的时候再圆房,可是她竟然在继上次的蛇妖事件后再次和公子发生了关系,就因为自己昨晚发疯。
“捂着做什么,该看的本尊早就看了,现在才知道害羞晚了。”墨非宿作势要将蠢货拉出来,只是蠢货越缩越往里面。
话音刚落,竹之敬就钻了出来,快速用手把脸全部遮住:“公子,昨晚是我的错,不过你能先把衣服穿好出去一下吗?”
墨非宿拉下她的手温柔笑道:“说说理由,理由合理本尊就出去。”
手被扯下来,竹之敬又钻进被窝:“我想穿衣服”
她的衣服全被扔在不远处的衣架上,要想穿衣服就得下床,公子在这,让她怎么下去?
“现在也可以穿,理由不充分”墨非宿喜欢看蠢货胆小又无助的表情。
竹之敬着急的在被窝里说实话:“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你,你在这我不习惯,所以你先出去好吗?”
“迟早都是要面对的,早晚都一样。”墨非宿还是不同意,他还想和蠢货多温存一会儿。
“公子,求你了。”
竹之敬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但绝对不是现在,说她胆小也好,懦弱也罢,反正她现在还没想好如何面对公子。
她做不到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接受不了糊里糊涂的跟着公子,更不想成为公子身边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她是个极重感情之人,要的不只是爱,而是一心一意的爱,不然她宁愿不要。
“行,本尊走。”墨非宿穿上衣服离开,对蠢货的一味退缩还是有些失望。
他以为经过昨晚之后,她会主动说出自己心中的感受和想法,而不是因为被施法,喝醉后才敢表露心意,可是她没有。
他有点失望,自己堂堂魔界至尊竟然败在一个胆小到连自己感情都会躲避的女人身上。
他甚至开始怀疑这么个全身毫无优点的人值不值得自己喜欢,蠢货到底配不配与他并肩而立。
可能也是他太贪心,得到蠢货后就想让她立刻主动承认喜欢自己,所以才会有现在的失望,他应该给多蠢货一些时间,他的蠢货胆小,不能操之过急。
竹之敬整理好心情再出来的时候墨非宿已经离开了,在松口气的同时淡淡的失落涌上心口,是她把公子给气走了吗?
去农桑家坐了一会儿,没看到席危的身影,开口询问后才知道,自上次席危给她喝忘情水被农桑知道后,农桑就把他赶走了。
从农桑低落的情绪能看得出来农桑是真心喜欢席危,不过感情的事她也是个门外汉,不便多说什么,只让她不要怪席危,毕竟那忘情水对她没起作用。
告别农桑后,竹之敬慢悠悠的晃回客栈,见到墨非宿和覃议两人坐在楼下喝茶悄悄回了房间。
“小敬,你昨晚去哪了,一晚上没回来,都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吗?”竹之敬才刚坐下,温酒和顾悦就推门进来讨伐竹之敬。
竹之敬站起来诚挚道歉:“昨晚我和公子去庭院那边住了,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你平安就好”温酒也不好责怪竹之敬,毕竟昨晚是他没看好人:“吃早饭了吗?我去吩咐小二给你做点。”
“我也要一份。”顾悦坐下来对着要离去的温酒吩咐道。
“要吃自己去楼下”温酒一脸怒气,他又不是仆人,凭什么要帮疯女人做这些事。
“那我不吃了,我要好好和小敬聊聊昨晚的事”
顾悦清了清嗓子准备开说:“小敬,你知道吗,昨晚你和尊主走后,我和温……唔唔唔”
无情魔尊非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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