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景中瞧见严永失魂落魄的模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来人,把他压下去。”
坐在后排的沈瑾彦总感觉事情不太对劲。
他突然想到刚才去茅厕的老先生还没回来,而那老先生正正好好就坐在严永的旁边。
“大人,这件事情不太对劲!”
解景中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嗯?怎么和沈先生这么像?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沈瑾彦”
怪不得长相甚是相似,原来是沈先生的弟弟吗?
“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对的?”
“这都已经半柱香的时间了,方才去茅厕的老先生还没回来。而且,他的座位正好在刚才那个考生的旁边。”
对啊!他怎么忘记了这件事情。解景中越想越不对,他赶忙让人去茅厕找那个老先生,结果…茅厕里根本没有人。
拿起老先生座位上的卷子,发现上面也根本没写什么名字。
不好!中计了!
解景中让亲卫拿着他的令牌进宫传消息:“你快去将这件事情禀报皇上。”他不能亲自进宫,算学大赛必须要继续,还得留下来坐镇。
皇上果然英明,早就想到会出事情,特意准备了两套卷子,但却没想到这次的敌人会这般狡猾。
“严永和刚才那个老先生取消比赛资格,现在重新给大家发一套试卷,时间依旧是一个时辰。”
新的试卷出现,让本就不太好的的氛围更加的凝重了,考生的精神状态变得很糟糕。
大部分的人额头上都生出豆大的汗珠,面色苍白的浏览着桌案上的题:这套试卷的难度比上一套还要大。
在场的考生,形成了明显的两种风格,第一种就是刚才描述的那样,而这第二种则是长安学院众学子。
他们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感到气馁,反而有种越战越勇的气势。众学子内心的情感现在就汇成了一句话:我要为长安学院争光!
你们不是瞧不起我们吗?你们不是诬陷我们吗?你们不是说长安学院是废物学院吗?我就偏偏要狠狠的打你的脸。
在别人眼里试卷上的难题,到了他们眼中全都变成了鲜美的肉,有多少来多少的那种。
解景中看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少年们,红了眼眶。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的知努力、讲义气、拼尽全力、踌躇满志。
正当少年时!就应如此!
长安学院的这帮孩子,以后将会是大夏的光啊!
……
沈瑾华算了算时间,应当是考完试了呀,这怎么还不出来呢?
“放开我!放开我!我没有诬陷长安学院!”
只见严永被官兵绑住手,大喊大叫的被压出了考场。
一个膘肥体壮的大汉突然出现,拦住了官兵,怒道:“你们抓我的儿子干什么!”
“这是你儿子?他在考场上疑似诬陷长安学院学子作弊,现在我们要将他押入大牢审问。”
“什么!这不可能!官爷,肯定是整错了,长安学院那群废物作弊,他们绝对是作弊了,应该抓他们。放开我儿子!”
“对,父亲!绝对是长安学院那些废物诬陷我,整张什么草纸和我字迹一模一样,我根本没做那种事啊!您快救救我啊父亲!”
父子俩越说声音越大,周围所有人的注意力全被吸引过去了。
沈瑾华死死的盯着接近疯狂的二人,仿佛在看将死之人一般。
她微微勾唇,露出原身标志性的邪恶微笑。右手持扇,轻拍左手手心,鲜红色衣摆随风荡漾。好像是要去夺命的魔鬼,伴着刺眼的阳光走来。
跟在身旁的小红和云典瑟缩了一下,少爷平时看着平易近人,这生起气来的样子太可怕了。
“官爷,这考场外怎么有两头猪在哼哼叫啊。”
沈瑾华挑衅的看着父子俩,非常不屑。
那大汉突然反应过来:“你说谁是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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