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勾肩搭背,称姐道弟。
话谈完了,两人各自端着红酒酒杯,任由时间流逝,陷入沉默。
夜已经很深,谢嘉琪很想投入他的怀抱,获得温暖。
司马蒙只想尽快逃离,躲避她的痴心。
毕竟,欧阳丹在他心中的分量实在太重了,不容背叛。
离开谢嘉琪,司马蒙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就在隔壁。
他洗了一个澡,正要入睡,手机上弹出一条短讯:“蒙,如果愿意,今晚我就可以成为你的女人。”。
司马蒙又一阵狗血上头,鼻血膨胀。他独自在房间转了两圈儿,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有点儿相信,谢嘉琪对他的感情,并非虚情假意,可能都是真的。
司马蒙重新坐床上,想好措辞,快速给她回复短讯:“琪姐好,我就是个渣男,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如果我们是恋爱关系,我一定走进你的房间,伴你入眠!”。
当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和欧阳丹相拥,滚了一晚上的床单。
第二天,谢嘉琪没有理他,早饭也没吃,很早就离开了房间。
……
远处的天边,逐渐露出鱼肚白,不知不觉,司马蒙从深夜走到了天明。
街上的行人依旧很少,只有环卫工在路灯下辛苦清扫。
他调整着气息,倒也没有觉得很饿。
很久没有这样独自行走了,反而越走,越增加了许多的洒脱。
看了一下手机上面的时间,已经是深夜零点,司马蒙终于走进了翠云小区,到了楼前。
直接乘电梯上12楼,他习惯性地掏出钥匙,把钥匙插进锁孔。
奇怪,怎么打不开?
以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开锁动作,此时仿佛失去了效力,只听到开锁旋转的声音,在楼梯间回响,房间的大门始终无法打开。
“难道是夏侯静回来了,在里面反锁了门?”,她有夜间洗澡的习惯,司马蒙曾经告诉过她,晚上要注意安全,一定要记得反锁上门。
洗澡的时候要拉上窗帘,对面楼上有几个合租的小青年,没事的时候,有偷窥的习惯。
此时的司马蒙十分疲惫,多想冲进房间,畅快淋漓地洗个热水澡,冲掉一身的晦气,一头扎进羽绒被里,舒舒服服地躺进被窝,进入梦乡。
然而,近在咫尺的房门,犹如一座坚挺的屏障,阻挡着他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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