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深也没了心情,放下筷子上了楼。
到了房间看见凌乱的被褥就知道之前躺在上面的女人睡觉有多么不乖。
陆知深捏了捏眉心,有些烦闷。
“陈妈。”
“来了来了,陆少爷。怎么了?”
“你怎么让她睡我房间?”男人有些愠怒。
“叶小姐是你第一次带回来的女人,我以为......”陈妈有些怯懦。
难道是她误会了?毕竟她家的陆少爷一向不近女色。
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冷颤。
“我马上帮您换了它!”
“罢了,出去!”陆知深呵道。
“好好。”陈妈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位阴晴不定的少爷,有些心疼。
这么多天一定忙坏了,还硬撑着要陪叶小姐吃饭,定是迫不及待要休息了。
陆知深矜贵地坐在床上,却嗅到了一丝烟味。
不属于他的烟味。
清清甜甜的。
他的视线落在了床头的照片上,眼神沉了几分。
叶蝉衣出了大楼,一辆车擦身车飞快地开走。
“走路不看路?瞎了吗!”
那位男司机还回头骂了几句。
叶蝉衣愣愣地看着疾驰而走的车愤怒地踢了路边的石头。
锋利的边缘刮破了她娇嫩的皮肤,疼得她捂着手肘蹲了下来。
“嘶。杀千刀的狗男人。”叶蝉衣握紧了拳头。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杀了谁?”温热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唐鹤京带着皮手套好笑地看着,这个蹲在路边赤着脚,浑身新伤旧伤的女孩。
“唐先生?”叶蝉衣笑眯眯地看着他,杏眼莹莹,漂亮极了。
她自然是记得他。
“唐鹤京。”唐鹤京丝毫不吃惊。
“唐先生,能借一下手机吗?日后定有重谢。”叶蝉衣提着裙子娇媚的模样十足地动人。
不得承认即使不施粉黛,浑身是伤,这样美丽的女人对男人的杀伤力也是很大。
唐鹤京熟练地点了烟,一口烟雾慢条斯理地呼在空气中,“当然。我还没来得及感谢小姐救了小琼。”
“先生可以叫我叶小姐。”叶蝉衣笑了。
男人递出手机嘴角晕着淡淡的笑,慢条斯理地抽着烟。
叶蝉衣打给了苏子妙。
这丫头却没接电话。
唐鹤京眯黠着眼,看好戏似的看着面前手足无措的女人。
“送你去医院。”男人掐了火星子,拦了车替她开了门。
不容拒绝。
车上两人久久没有开口。
“叶小姐身无分文又如此狼狈模样......”唐鹤京侧脸看着叶蝉衣好奇地问。
“我和我家的狗吵架了,我牵不住,狗跑丢了。”叶蝉衣胡口瞎驺。
“哦,是吗。”男人没有再问,似乎信与不信根本不重要。
之后两人没有再交流,大家都是聪明人。
她救了他妹妹,他替他解决了单子,自然剩下的是情分。
一场无言的交易。
医院处理好了叶蝉衣的伤口,唐鹤京付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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