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徐北渚脑袋抵在门边,手中的陌刀握紧。
不会才分开,这吴玫就来杀我了吧?
这也太离谱了,自己怎么着也是饶了她一命呀。
只听一声银铃般的女子声音传来。
“徐公子,是我。”
徐北渚欣喜地打开门。
“海棠姑娘你来啦!”
茅海棠一身素白的衣服立在门外,吊俏丹凤眼定定地看着徐北渚。
“来来,进来说。”
徐北渚将海棠请进屋内,再左右打量了一下屋外,确定没人跟着,这才把门带上。
“来来来,”徐北渚指着椅子,“海棠姑娘坐,小舍简陋,招待不周了。”
茅海棠嗯了一声,顺从徐北渚的意思坐在了椅子上。
徐北渚的桌子上点了一支红烛,此时红烛高烧,火光隐隐绰绰,温暖而安静。
茅海棠侧坐在椅子上,烛光照着她白净的脸,修长的脖子,更照着她惊为天人的料峭眼角,那眼角是插在鬓发里的,是戏台上花旦的样,真真的勾魂摄魄。
徐北渚看楞了。
“别看了!喂喂!”丹田里的廖卉气鼓鼓给了他一脚,一下子把徐北渚踢醒了。
“她可是缺魂少魄之人,和她接近,你就等着灾事临门吧。”廖卉咬牙切齿地提醒道。
徐北渚挠挠头,说道:“姑娘许久不见了。”
茅海棠看着徐北渚微微一笑。
“公子这些天,所去何处?海棠来了两次,都不曾见到公子。”
“啊……在下入了兄弟会,去森林里猎些动物以维持生计。”
“这样呀……”茅海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接着却突然激动起来,说道:“那!公子可曾凑到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
徐北渚听完大喜,他似乎记起,这个茅海棠的执念就是找个愿意付十两银子的恩客,来寻鱼水之欢。
“姑娘稍等!”徐北渚两只躁动的手,仔细摸索全身的口袋。
今天就是把裤衩拿出来抖抖,也得凑出十两银子!
一两、二两、三两……
徐北渚从口袋里摸出的银子越来越多。
此时丹田里,突然一阵蓝色的光冲向徐北渚脑门。
像有一个仙子在耳边轻语。
“再敢翻找银子,我让你变成阉人太监,蹲着撒尿。”
廖卉说完,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徐北渚浑身汗毛倒竖,打了个冷颤。
“恶魔!咳咳……”
徐北渚清了清嗓子,“那个……海棠姑娘啊。”
茅海棠略微露出诧异之色,“公子何故停止翻找?公子的钱袋鼓鼓囊囊,该是有十两才对呀。”
“海棠姑娘……”徐北渚凝视茅海棠的美眸。
“就是徐某有这十两银子,徐某也无法接受姑娘的盛情。”
“为何?”茅海棠将纤纤食指放在唇边,眼帘低垂,似有一些委屈。
“海棠姑娘天姿绝色,当配盖世男儿,徐某名不经传,草莽之身,如何值得海棠姑娘青睐?惭愧。”
只听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句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说得好!”
徐北渚大惊,什么人!
只见一名黑衣男子像瘌蛤蟆一样趴在窗户外,在窗户纸上投出一个大大的阴影。
俄而,人影猛地将头撞破窗户纸,却露出一张俊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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