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丹田里的廖卉提醒道。
“你是想引茅正一来吧,此时再不收手,茅正一真来了,你可不好解释。”
徐北渚惊醒,是这样的,倘若在不缓过来,就成假戏真做了,茅正一会儿怎么看他?
“海棠,你停一停,我有话说。”
茅海棠放下了徐北渚的脑袋。
“公子你说。”
“我再给你十两,今天我身体不适,改日再继续好吗?”
“这……公子,是海棠让你不舒服了吗?”
“不是啦,海棠你天姿国色,哪有不舒服的道理。今天我们先缓一缓好吗?”
茅海棠委屈地点头。
徐北渚给茅海棠披上衣服。
然后自己走到窗台,拉开了窗帘。
阳光入户,包厢一下子亮堂起来了。
茅海棠端坐着看着徐北渚,徐北渚也看着坐着的茅海棠。
此刻的茅海棠眼里像藏着一大汪春水,泛滥泛滥,眼眶构成的堤坝,都要阻拦不住。
委屈,是遗憾,是求而不得……像是写在了她的眼睛里。
徐北渚在墙角发现了魏双儿,魏双儿此刻双目无神,与茅海棠恰恰相反。
她有一点,失魂落魄的。
徐北渚去拉她,她面无表情地起身,坐在椅子上。
“今天……太荒唐了。”魏双儿说道。
徐北渚没有接话。
他盯着窗外。
突然间外面狂风大作。
他现在身处酒楼二楼,可是这股子邪风愣是吹得窗棂吱呀响。
徐北渚喜出望外,他来了!
一共九个幻影出现在朱雀街,幻影快到极致,凡人根本无法辨认,只有习武之人才能看见一点边边角角。
那九个身影最终汇集成一个白衣青年。
此刻白衣青年勃然大怒。
“贼子!你在何处?不许动海棠!”
街上的人都看向茅正一,不明就里。
“这儿呢!”徐北渚对茅正一挥手,“茅正一我们在这呢!”
魏双儿一惊,也走到窗边,她是久久就听说过茅正一的盛名,可惜一直未能一见。
她往下一看,这个茅正一果然英俊非凡,和徐北渚是两种不同的帅。徐北渚是邻家俊小伙,茅正一则偏冷峻,有些不食人间烟火气。
茅正一大声喊道:“北渚公子回头再叙,我现在在找妹妹呢。”
徐北渚道:“你妹妹就在我这呢!”
茅正一歪着脑袋没想明白,但还是飞上了朱雀酒楼。
一进包厢,果然见到了自己的妹妹。
“海棠……”看到茅海棠无事,茅正一呼出一口气。
徐北渚对茅正一行礼,说道:
“正一兄,你在令妹身上下的禁制不行呀,刚刚我看有个贼子在路边对令妹预图谋不轨,我大吼一声吓跑了贼子,都过了一炷香了你才来。”
魏双儿和茅海棠齐齐看向徐北渚,一脸的不可思议。
此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简直无耻至极。
茅正一无奈道:“可能是禁制老化了,早该换新的,今天多谢北渚兄了。”
他走到自家妹妹面前,问道:“海棠你还记得,那个贼子的相貌吗?我要把他挫骨扬灰。”
徐北渚打了一个激灵……
茅海棠想了一下,又犹豫了一下,说道:“当时街上人多……没有看清,只记得北渚公子把他吓跑了……”
徐北渚舒了一口气,大妹子真够意思。
魏双儿算是看明白了,她凑到徐北渚耳边,轻声说。
“你早就知道茅海棠身上有茅正一设下的禁制,所以故意行不轨,来引茅正一出来是吗?”
徐北渚点头,“如何?妙不妙?”
魏双儿嘟着嘴,“我只知道,你差点儿整个人陷进去,哼。”
徐北渚对茅正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来,正一,你坐下,正好有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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