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栏杆。“她给的那把匕首,有血狼的标志。”
血狼的创始人,对公司有着严格的管理制度。像匕首这种管制刀具,是不允许轻易丢失的。
那个保镖还会回来。
果然,没两分钟,刚才给刀的保镖去而复返,带走了匕首和青年。
何萧不信服。“这保镖回来,不一定是那位少爷的意思。她从小到大闯这么多祸,要不是莫爷一直在暗中帮忙,她早进了局子。”
不管保镖有没有回来,她没留下来看这场好戏,就表明她不是无聊,要给自己找刺激。
有些事能帮,有些事不好帮。
如果这人连为自己拼一把的勇气都没有,帮一回又有什么用?
战烽不以论断。
他打量一直说小姑娘坏话的好友。“何萧,你做为盛安高中的一名老师,这么说你的学生,会不会有失偏颇?”
“三爷,我今年教高一,她在其中。”
“不满意?”
“倒也不是。”
何萧一脸愁苦,在想说还是不说。
战烽没等他,身高腿长,两步迈进紧凑的房子。
房间堆满了书,不算很整齐,但勉强能住人。
何萧留意到他刚才的动作,索性装穷叫苦。“三爷,我这的门头,是不是矮了?”
“向生活低头。”
“你愿意住这么?”
“我跟我哥住。”
“大吗?”
“别墅。”
“空气里飘满酸类物质。”何萧无望。“我还是继续备课吧。”
战烽看真就拿起书的发小。“不想教高一?”
“教谁都是教,就是这少爷很难搞。你家的学校,你清楚规则,要有学生缺课,老师会被扣钱。”
何萧家里其实挺有钱的,但他这人喜欢教书育人,不愿回家继承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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