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香用力拍门:“哎,程想你没事儿吧,里面有虫子吗?下水道我都有定期倒除垢剂的呀,怎么还会有虫子呢?我说程想,你先把这门给我开开,我把虫子拍死,我拖鞋底儿都准备好了我!”
为了证明这话是真的,她就脱掉一只拖鞋,拿在手里举着,清了清嗓子继续:“你那个啥,你已经解决好了吧,我进去了哈?”
话说完,手刚碰到门把手,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男人前额发丝潮湿了不少,挂着一脸的水珠,平常绯色的唇瓣此刻愈发显得水润润的。
“虫、虫子呢?”
郁香默默舔了下这唇的颜,歪着脑袋往里面瞧了一眼。
“没有虫子。”程想面无表情越过她往床那边去了。
没虫子那叫个啥呀?
郁香把拖鞋丢地上,趿好,忽然嗅了嗅鼻子,追随着花露水的气味寻到了男人的身上。她难以置信地指向他的小腿,一路指着,瞪着眼睛来到床边,先是看看他的腿,再来看看他的脸,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脑袋瓜子上:“你瓦特了吧?”
程想正对着火辣辣的小腿呼呼地吹着气,闻言怒目:
“谁害我变成这样的?”
“我害的。”郁香回答得坦坦荡荡脸都不红一下:“但你这腿跟我关你在外这事儿不搭边。这是常识问题,你自理能力太差了!”
程想:“……”
怎么感觉好像被侮辱了?
这时郁香摇摇头叹了口气,无奈去了卫生间,拧了一条潮湿的毛巾出来,给他擦着患处,脸上表情精彩纷呈:“你这都抓破皮了,再喷花露水不是活找罪受吗?”
女孩坐在床边,短发微乱,素净的小脸上挂着几分认真。
她上身穿着白色的大码T恤,成套的休闲短裤竟然还穿反了。
程想无声莞尔,眸光一抬,正巧看见女孩在侧身时,因为上衣的领口过大,导致露出小片肌肤光洁的肩头和黑色内衣肩带。
他迅速撇过脸,脸色涨红。
郁香让他别动、别抓。然后去她的屋找来了一支软膏,拧开盖子递给了他:“自己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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