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犹豫了。
与财相比,权才是横行这个世界的硬道理。
而她眼前这个男人不仅有财还有权。
容廷飞梁建山再有钱也不过是民,民不与官斗,这是自古就有的道理。
可她的骄傲,她的学识,不允许她向他下跪。
容一眼神复杂的看向他,常言朝转过身背向她,敛起脸上的笑意又恢复到如冰霜般的神色。
“车在门口。”
容一欲言又止,她知道常言朝不过是想玩弄她一番,他只不过是想看到曾经骄傲的不可一世的人跪在他面前求他的狼狈样子。
他也许更想看她还有多少路可以退。
像容一这样的人,不到绝境是不会把自己的尊严放在地上给别人踩的。
容一不得不感叹他的恶趣味真的很拿准人性。
“换个条件。”容一有些无力。
“求我,可不是条件,是可以让我考虑要不要帮你。”常言朝的声音如同他讲的话一般冷的没有任何温度。
容一看着他的背影,咬咬牙转身离开。
她做不到。
待容一离开,白行不知从什么地方又突然冒出来,他有些不明白常言朝的用意,问道“爷,何必多此一举?”
常言朝坐回沙发,冷峻的脸色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她会回来的。”
见常言朝答非所问,白行也不敢再多问,只是他不明白为何爷要趟这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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