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光昆知道自己这位能干的手下,素来吃软不吃硬。
“要我回来也可以,不是什么特别顾问,不是编外人员。我要重新恢复自己原来的位置——宁康市刑侦大队队长!”霍根的脸上满是野心和渴望!
“这……”
薛光昆一时犯难了,以他的能力,本来没什么问题。可毕竟他的身体和眼睛……
“嫌我这个瞎子给警队丢人是吗?”霍根冷冷地说。
“小霍,你知道我的,我不可能有这个意思。而且这么大的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你等我回去跟领导商量商量。”
“算了吧,我只是个病的快要死掉的人。”
霍根的语气生硬到了极点,那团火奄奄一息。
“好吧,我也不强求了。只是一点,你有什么困难及时跟组织上说。”薛光昆哑着喉咙,眼中满是怜惜。
这么年轻,竟得了脑瘤,他心里无限的惋惜。
……
“十月二十七日,在本市人民广场某贸易行发生了恶性抢劫事件,不到二十四小时,警方便把犯罪嫌疑人悉数抓获。我们今天很荣幸地请来了,负责此案的公安局副局长薛光昆先生。
薛局长,你好。可以给我们谈谈抓捕犯罪嫌疑人的过程吗?”
霍根坐在电视机前,听到这,烦躁地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他并不气愤薛光昆代他上电视节目。
霍根气的是自己,他想要去侦办那些悬而又悬的疑案,想要抓获那些无恶不作的罪犯。可他没有案子可查!
霍根拆开一袋新买的瑞士糖,剥开包装纸,吃下。
甜甜的糖味,稍稍化解了他的烦闷。在被脑瘤折磨死之前,他已经快要闷死了。
整整四天,他都躺在家里哪儿也没去。那天在船上获得的刺激感,已经消失殆尽。
霍根抓着瑞士糖,任一个个糖穿过他的指尖落在盘中。
这时,电话响起。
一个比糖还甜的女声,从手机里传来。
“霍老师,帮我一个忙吧。”
“嗯?”
打电话来的女孩叫吴贝安,几年前霍根曾作为优秀毕业生回母校,开了两门课传授经验。
课只上了一个学期,学生不多,吴贝安却是其中之一。后来毕业了,这小妮子还分到宁康市刑侦大队,成为了他的手下。她为了说动霍根,特意用了这个很久不使用的称呼。
“最近身体还好吧,有没有按时吃药。”
“说重点!”霍根冷冷地喊。
每次吴贝安打电话来总是说一堆有的没的。非要一通电话打二十分钟半个小时,浪费他宝贵的生命。
谁也说不清,这个观察力惊人的警探。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女孩每次费尽心思找各种话题,想要延长跟他通话时间的纠结和痛苦。
“是炮台山那起碎尸案吧,我们查调了尸块被发现前几个路口的监控,那段时间内,符合你推理年龄范围驾车的男士,没有一个是从事相关职业的。”吴贝安简短地说着。
本已昏昏欲睡的霍根,立刻来了精神。
难道我错了?我怎么能错呢。
霍根是有着强大自信的人,他摇摇头,一定是郭宇当时漏报了什么信息,导致自己出错了。
“不过有个好消息,昨天有人在离炮台山20公里的湖里,发现了一颗人头。”
“跟那个碎尸案的躯体吻合吗?”
“吻合,但是那个头颅损毁严重,连颅骨结构都难以拼凑了。这案情很复杂,侦破也很难。你能来帮帮我吗?”
电话那头的女孩,很了解霍根。她的每句话都敲在这老兄的心上。而且她很聪明,没有说局里需要帮忙,而是借口自己需要帮助。
霍根本就算参与了碎尸案侦破,当下被撩拨地心痒痒的。
他立即说道:“别开车来接我,我自己坐地铁到建国路。你在地铁口等我,顺便带一杯警局门口的豆浆。”
“好!”
吴贝安欣喜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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