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鱼忽然有些敬佩起来,这两人不怕死,与之前那些人迥然不同,而且听昆仑派这样的名门正派,行事都有原则,从不滥杀无辜,哪像音教这样的邪教,当下生出了救饶想法,于是向前走了几步,惹起了李正的注意。
卢鱼道:“你已经杀了不少人,是时候收手了。”
“收手?我武功高他们武功低,活该被我打死…”
“人之所以异于禽兽,是因为能辨是非曲直,倘若一味恃强欺弱,怕是和禽兽无异…”
李正“哈哈”大笑起来…
谢雨婷道:“鱼哥把你比做禽兽也并不为过,你表面上看去斯斯文文,但却表里不一,若不是心里变态,怎会这般残暴。”这话时她稍稍有些脸红,因为她自己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人。卢鱼还不可思议的看了她一眼,心想:“你好意思…”
李正笑声停下,道:“做禽兽挺好,不需要分辨是非,就像那鞑子皇帝一般,只要看中汉饶子女玉帛,伸手便拿,不服就杀,他跟你讲什么是非?”
白素素好一阵没发话,此时听李正这么一,想起什么事情来,道:“传闻夺命书生一家,就是被蒙古人残害,看来传言可能是真的……”卢鱼道:“原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你还知道些什么传闻,继续来。”
白素素:“传闻蒙古皇帝看上了他老婆,先辱后杀,而后又杀了他的幼子,只留下他一条命,让他做了奴隶,后来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逃了出来,江湖上就有了夺命书生这么一号人物…”
谢雨婷道:“怪不得平时不以真面目示人,原来是怕人将夺命书生和那位奴隶联系起来,损了威名。”
李正脸上挂了一丝怒色,显然被谢雨婷中了心思,只是想不到那白头老妪竟然知道他的一些过去,而且是自己极度想要掩盖的过去,此刻心中怒火燃烧起来,心态发生了变化。
卢鱼漠然半晌,道:“男子汉大丈夫,这么高的武功,不寻思报仇,却在这行如此残暴之事,你是禽兽都算抬举你,你该是禽兽不如。”
李正道:“当时我手无缚鸡之力,无拳无勇,妻子和幼子就更是,自然受人宰割,所谓人为刀狙,我为鱼肉,那也是寻常事。所以至那以后,我努力习武,不断变强,为的就是要恃强凌弱,让别人也体验一下绝望是什么滋味…”
“真是个变态…”卢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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