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意思啊这,咋地,瞌睡了送枕头,可惜这也不是时候啊,若这太子真跟皇上求赐婚,要这世子,万一皇上心态一崩,我这近侍怕是得不着好。乐清想到于此快步跟上,低声提醒:“最近听说这陛下为了秋狝忙的不可开交,心情怕是也好不到哪去,殿下自要慎言啊。”
“本殿晓得,你这规矩怎的忽就来了忽就没了。咋的,你还挺百变啊。”
乐清心知自己和原来的乐清他就不是一个人,肯定有不同,听了这话也就不敢搭腔。便不做声跟在其后,看着太子上了步辇,他便紧跟两步,或许也是这时候他才突然感觉到这古代和现代是不同的,这身份差异是存在的,人和人事有高低之分的,看,人家坐着他站着,人家坐着他走着,或许来到这里也只有做了人上人他才能跟主子们一样活着吧,他觉得其实若是不走剧情,反而让太子做了皇帝,他没准也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自古以来多少人都是下人谋士当了大官,自己也是看过寻x记,看过那么多起点文的人啊。怎么的不得建功立业一番。也对的起这次的新生命啊。
不多时抬头一看:“嚯~养心殿,这皇帝够养老的呀。”
“你嘟囔什么呢,还不跟我进去。”边说着太子跳下步辇无视趴在地上当人凳的小侍从。径直往里走,这太子殿下面圣都不通报的吗,怎么这么随意啊,按照礼数和古装剧来说,不得三步一叩首也得通秉等召见啊。这乐清仔细回想原来的记忆里,面见皇上的记忆。却一直也想不起,仿佛他原来就没见过皇帝。养心殿外门开启一个大太监打扮的人迎了出来,此人看着年岁应该有三十上下,怎么形容呢,皮肤偏白,面如桃李之色,眉如墨画。目若秋波,俊美的五官格外鲜明,身高也有七尺有余,蓝色太监服甚至丝毫不减他的颜色只不过这眼睛,这人的眼睛凌厉异常,一双桃花眼,仔细一看竟透着那股煞气。
这太监迎向太子,眼中煞气却是散的一点不见,近前来行了个礼,张口便道:“殿下今日怎的这般匆忙,这陛下刚刚还念着你不来看他,玩的开心怕是心里也想不起他这个父皇了。”
“常公公说什么呢,你是父皇身边近人,有你在,本殿不也放心嘛,若不得你照料怕是父皇也不习惯。”周一顺着常公公行礼的架势赶紧把人扶起不受这礼。要说起,这元国尚武可这礼数也是周全的特别是奴无姓只有名字,只有极为受宠的奴才能用自己的姓氏。官家更是在意这一点,更何况这是宫里。若说起这人,这常公公也不能小觑。
“也是得了皇上和各位主子赏识啊,奴才就是奴才。殿下进去吧,皇上此时见到您呀怕是也开心着呢。”常公公顺着周一的劲,这礼竟然也是没行,看着急急忙忙走进内殿的周一,转身继续往外走,旁边的几个小太监赶紧迎上来虚扶着常公公,这架子怕是比刚刚的太子架势都大,踩着人凳上了他的步辇,从外看竟是除了飘飘的帘子内里一点也看不到。
常公公揉了揉眉心,理顺了衣袖,从衣袖里竟是拿出了一卷黄稠,仔细一看赚竟是圣旨。
养心殿上乐清跟着众侍从一同行跪礼,听着厚重的男声徐徐说道起来吧,看众人皆是起身,竟没人抬头,他悄悄侧头看向坐在桌前手里拿笔似乎正在处理政务的皇帝。心想看来那些每天皇帝都在搞对象,吃饭睡觉谈恋爱的戏码都比较虚假啊,这么大一个国家若真每天都那样才真的是活该灭国吧。
“父皇,我跟你讲,儿臣真的摊上大事了。”
一身黑衣上纹的是金线龙纹,皇上的身材竟也看着奎武有力,不似一般人。长相偏偏和太子特别像,女子气不重,这脸也是极其阳光,不过终是岁月不饶人,他孩子最大的孩子都二十好几了,他也是奔四十的人了,眉目间保养的再好也有些纹路,多年的帝王生涯给他一种不怒自危的气势。
他皱了皱眉头,:“胡闹,一国太子,多大的人了,一天风风火火,想啥说啥,你就不能给朕省点心吗?”
“点心?啥点心。”周一脸上挂着没心没肺,看向皇帝。
“你们都下去吧。”皇上揉揉眉心,这动作和刚刚常公公的动作竟是如出一辙。这乐清一看大殿内的婢女和太监竟是回礼后走了大半,留下的几个应该是皇上近侍,连太子身边的人也基本都走了,他心一横,顺势站到了一旁,和皇上近侍在一个位置,也是不咋打眼的位置上。今天这话他得听。
皇上挥退众人后看着自己的傻儿子:“说吧,啥事,咋回事。你又要干啥,是干了还是没干呢。”
“父皇,我想迎娶一个人。望父皇成全。”
皇上心想,若是简单的想要一个人,怕是就下手抢了,这来找我自是自己不敢下手的,这事我不能应“这一个人是谁啊,我儿不是说要做一个优秀的太子励精图治,发愤图强,无心男女私情。要为父皇征战天下的吗。怎的上次说这话的时候可才没几日。现在就变了?”
周一有些急切直接就说:“父皇,我想迎娶来相亲的明国世子花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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