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之上的雪总是说来就来,周一不能动用内力,深一脚浅一脚踩在雪地上,脚下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肩头全都是那飘然落下的雪花。
她此次寻得是那任务目标,双刀雪娘白无双。
周一也确实不知那女人在哪里,但是她得到的消息是,距离雪狐庄不远的地方有一树林,雪松林里的深处有一木屋,那个屋子里应是能寻得踪迹。
但是这松林也不是很好走啊,本身就不能动用内力,雪地也不好走,那树的枝子七扭八歪的,上面还有积雪。周一心说我这不是浪催的吗?等自己好了再找踪迹也不错啊,何必让自己这个孩子承担这么沉重的责任。
周一给自己找个退路之后,就想暂退了,但是也是缘分吧,周一在之后打算转身之际,却是看到了所谓的木屋。
还真有?一看这地方就没人住,我去歇一歇,读书人的事儿怎么能算是偷呢?周一敲了敲门确定没人,她就推门进去了。
屋子里全然不像是无人居住的样子,外边看起来及其简陋的木屋,但是里面素雅淡然,全然是世外桃源的模样,若是说感觉,这个感觉就像是这里曾住着一个谦谦君子,那桌子之上还留着一个茶杯。
似乎不久前还有个人坐在那里品着茶,桌子旁的书架之上多的是各种书籍,茶杯旁有一本书,大敞着。
一张床,不大,就那么孤零零的置于小房间的角落,床边上是一个衣柜,那衣柜的柜子门却是锁起来的。周一心说奇怪,怎么房门都不锁,锁一个柜子。周一走到柜子旁,却是从怀里拿出一根簪子。
这锁嘛,简单的很,向来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周一边嘟囔,得罪了啊,我也是人不由己,生活所迫,她把柜子打开之后,却是看到里面平平无奇,只有几件衣物,挂在那里,只是全部都是男人的衣服。
这衣服看着都已经很久了,那衣服的样式她只记得很多年前见过,但是那个时候穿这个衣服的人,现在约莫也得是四十多岁五十岁的人了。
周一思索片刻,不由得都怀疑自己走近了什么奇怪的空间。毕竟这屋内却是整洁,像是长期有人居住的模样,而且那炉子里的炭火也是新的。
周一把一起都还原成她进来前的模样,然后默默走出门看了下日头,这时候也是快落山的样子,且她走了很久,若说起这个位置距离雪狐庄至少五里左右。
他却没有直接离去,而是去一旁的松林隐匿起来,她蹲在那树上好久,感觉身上落了一层风雪,寒意似乎要冻透她的身体。
周一:“我感觉我脑子一定冻住了,毕竟里面全是水,我在这里守株待兔,万一真的没人来,啧。”
这话吧就不能乱说,这个时候另外一边距她不远的地方传来噗啦噗啦的声音,周一察觉这声音应该是树上的积雪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有人在走来,且应该很高大不然不会碰到头顶是松枝儿。
等人真的走到她视线里,她却顿了一下,因为这人和她想的不太一样。是女人,但是却不是很高大的样子,她背上背了两把横刀,交叉于背部。一身雪白的衣衫,发丝束的一丝不乱,但却是满头银白。
那白发把她那美丽的脸庞映衬的过分苍白,连嘴唇都没什么颜色,可是周一看着她那一闪而过的脸,却是觉得分外熟悉。
只看白发,感觉到的是美人迟暮,可是那脸却是双十年华的女子娇艳。周一愣生生的看着她走进那木屋。
却怎么也想不起,那张脸到底为什么那么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却偏生她确定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女人。
她跳下树枝,悄然从小道离去,毕竟,看那双刀,她觉得没有武功的情况下,送菜还是没什么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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