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听得有趣,“哇,还有吗?”
“旧友还,还有位叫蝶的姑娘,也是被坏人欺负得怀了身孕,蝶想不开,连毒药都吃下去了,差一点就死了,也是诗诗给救了过来……”
“您等等……”青青打断段三郎,“你不是她会武功吗?那蝶要服毒自尽她怎么会救呢?那不是郎中的事吗?您是不是记混了?”
段三郎摇头,“我怎么会记混呢,我记得清楚得很呢。”
是呀,当时他一心想娶碧落,对她满怀的爱慕之情,凡是春妈讲过的关于碧落的事情他都深深的记在心里了,当然不会混了。
“那她怎么会救中毒的人呢?”青青问。
董氏也好奇地问道,“是啊,三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段三郎道,“听春妈呀,诗诗不但会武功,还会些医术呢,所以就把蝶给救了。”
董氏,“原来是这样啊,真想不到,诗诗还有这个本事呢。”
青青,“然后呢?”
段三郎,“诗诗救活聋,又找到了那个让蝶怀孕的大财主,硬生生的让他把蝶娶进了门呢……”
“啊呀,这个做法,虽有些意外,不过对于一个未出闺就有了身孕的女孩来,倒也是圆满呢。”董氏道,“唉,真想不到,诗诗这么年纪,居然有这样的胸襟呀!”3660
“切!”青青有点听不惯了,“不就是给人家去做妾了吗,有什么好?还不是得受大房的气!”
那个表情就像她很懂似的。
段三郎道,“我当时也是这么的,谁知那位旧友笑着,非也非也,那个大财主家里的大奶奶吃斋念佛早就不理家事了,妾又是不懂事理的人,大财主膝下一直无子,这蝶姑娘也真争气,怀到四个月时,洛城的三大郎中一起诊脉,都必是男胎无疑,加上蝶为人本份又很端庄,颇得大财主的心,所以,蝶嫁过去虽是个妾的名份,实际上却是做了那家的后院主母,大权实握。”
采画道,“这蝶看来还因祸得福了呢。”
段三郎道,“是啊,如果不是当初诗诗把她救活了,她若真的饮毒而亡,岂不可惜了。”
青青还是不服,“这只能明是蝶的命好,还有诗诗也正巧会点乡野医术,她又没帮着蝶去打架,看不出有什么武功。”
段三郎道,“你这丫头性子什么变得这么急,我还没把话完呢。那蝶在没嫁过去之前,一直饱受另一个女孩子的欺负,听我那旧友,也是诗诗亲自出马把那女孩子教训了一番,让她彻底服了气,蝶方才不再受欺负了呢。”
“她是怎么教训的?用的哪路武功?哪个门派?有无兵器?”青青十分较真地细细追究着。
“这个……”段三郎回忆了一下,道,“这个还真没听旧友过,不过她当时那个被教训的女孩子形容的很可怕,她诗诗身上有一种令人很恐怖的气息,而且诗诗有强大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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