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所以,你陪我去医院吗?”我小声问,我听到耳机的另一边不耐烦的叹气声。
“唉,最近家里这边有点事,而且疫情我也不太方便出门。”
“所以呢?”
“所以就不能陪你了呗。”张沐语气里带着随意和无谓。
我挂断了电话。
正巧武天宇一个电话打进来。
“喂,在干嘛呀?”他现在撒娇的声音都令我厌恶。
“在医院。”我躺在卧室床上淡定地说。
“怎么了生病了吗?”
“怀孕了。”我停顿一下,“你兄弟张沐的种。”
“你认真的吗傅予?”
“嗯。”
“分手吧。”
“嗯。”冷漠地挂断电话,其实早就厌烦了和他假惺惺的生活日常,现在的藕断丝连只能让我愈发恶心和厌恶。
天空像是被打翻的淡蓝色墨水,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和这个兵荒马乱的世界格格不入。
我无奈地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看着十一层的高度,心里想着如果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会粉身碎骨。
答案是,当然。
雷哥还在QQ上聒噪,我已经一整天没有回复他了,我猜他的卑微举动一定是因为家庭和对自己的不自信,他显得格外殷勤,也就格外让我提不起兴趣。
乔嵩:医生怎么说?
我:黄体破裂,要做手术,不做可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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